秦玉衡闻言,脸色也暗下来。自从顾君澜死后,途遇一直以他俩身上余毒未清,根本不给他俩机会。后来他让白虎去试探过,结果白虎被罚跪了整整一天。白虎回来的时候也说过:“大哥,我也想啊,陛下不给我机会啊!”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人的谈话很快传到了途遇的耳朵里。当然,这是太后聂临恩有意为之。
当夜,途遇在尹中凌的巧舌如簧之下,召了秦玉衡侍寝。
尹中凌还说途遇要是再不召见,聂临恩可能要拆散他跟秦玉清。
两人经历过生死纠葛才表明的心意,途遇不舍让他们的感情生变,只能委屈自己。
秦玉衡也很意外,当他站在途遇寝宫门口的时候迟疑要不要进去。
“咋地?你不进去我可进去了?”聂成瑾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两人都知道途遇的顾虑,如果长子出自聂成瑾,那么朝臣又会因为储君的事情吵翻天,到时候难为的是途遇。秦玉衡看一眼聂成瑾,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抱歉!”
聂成瑾故作大度,示意他快点进去。但秦玉衡进去之后,他却蹲在台阶上哭了很久。
途遇见秦玉衡还没有换掉白天那身景泰蓝,于是笑着揶揄他:“玉衡哥哥很忙吗?”
秦玉衡笑一声,抬手揉了揉途遇的发顶,将她拉进怀里,闻着她的发丝,低声抱怨:“你说喜欢看我穿这个色的衣服,如今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途遇这才记起小时候自己说过的话,原来他都记得。“玉衡哥哥,我没给你宫里的任何位份,你会怪我吗?”途遇这样问。
秦玉衡摇了摇头;“不会,你记得我说过的话,想了我我想要的自由,你做到了!”
“虽是如此,但深宫依旧困住了你。你是尹月王朝的平南王,不该陪我困在这里。”途遇抱着他,心疼他这几年的默默付出。
“你在这里,就不算困住我,我甘之如饴。”
秦玉衡那双深情的眸子素来致命,当途遇再次盯着它们的时候很快深陷其中。
窗幔毫无征兆地散开,将两人与外界隔离开来。途遇回神的时候四肢已经被丝带绑在了床上,秦玉衡正拿着翠绿色的玉髓“天工开物”,玉髓的冰凉触感挑动着途遇的每一根神经,途遇慌乱中嗫嚅“玉衡,你敢如此对孤,信不信孤杀了你。”秦玉衡醇冽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呢喃“陛下现在杀了臣,臣也甘愿。下令吧,我的陛下!”
“你——学坏了,谁——谁教你的?”途遇颤抖着,断断续续地问。
“二哥教的。”秦玉衡倒是不避讳。翠绿色的玉髓在秦玉衡手中摇曳着,散发出神秘的光亮。途遇的身体伴随着秦玉衡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脸上泛起了一抹接一抹地红晕,“二哥和中凌也是真会。”途遇口齿不清道。
秦玉衡见状轻轻地将玉髓沿着途遇的身体轻抚而上,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的心跳进一步地加快。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挑逗和欲望,他享受着途遇给与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反应。
途遇的呼吸渐渐变得越来越急促,她试图挣脱束缚,但玉髓的触感让她浑身无力,无法反抗,甚至想“束手就擒”。她的声音颤抖着:“玉衡,孤——孤快要死了。”
秦玉衡笑着,声音充满了诱惑:“途遇,这才哪儿到哪儿?这只是个开始,我想看到你最真实的反应。”
途遇的思绪有些混乱,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欲望,但同时也感到了一丝恐惧。因为玉髓已进入伊甸园,她愤怒地瞪着秦玉衡:“快停下。”
秦玉衡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途遇,你可别忘了,我们是最亲密的人。现在,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欲望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后来途遇忘了秦玉衡说了什么,直到他放下手中的玉髓,轻柔地吻住她的眉眼。途遇终于得到了解脱,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她明白自己刚才的迷离,她爱秦玉衡,然后任由他胡作非为,然后放纵他将自己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任由他赏玩她的美丽。放眼整个九州,唯有秦玉衡敢这样对她,也只有她会放任秦玉衡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