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盔甲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四目相对,上一秒还在针锋相对的两人下一秒便唇贴着唇。
闻婴最开始发狠地咬他,她以为他会还击。
但他只是承受着一切,包容着她。
他维持着强势禁锢的姿势,却是他在承受她的情绪。
就像他的人,总是不知道怎样表达内里的自己、
气息交融,粉红晕染上两人的脸颊。
崇应彪不知何时松开禁锢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
她一面回搂着他的腰一面抱怨,“你的盔甲真硌手。”
他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那下次我们记得卸甲。”
闻婴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没有纠结,说起了另一头,“你前阵子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姬发说你是对我有所求。”
姬发你很好,崇应彪给姬发记上一笔。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他不肯承认。
“没有啊,说的像你以前是个大善人一样,你又不是鄂顺。”
全营唯一老好人鄂顺不停的打喷嚏,“谁在骂我。”
“又是他小子。”
“你最近为什么对他有敌意似的。”闻婴狐疑地问,“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他还不够格。”崇应彪拽拽地说。
闻婴早就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期盼地问他,“是不是比起他们几个你最喜欢的是我,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好。”
崇应彪???“你真的是个傻子。”他痛苦的叹了一口气。
闻婴追问,“你还没有说呢,是不是我们几个里面你最喜欢我。”
“我可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