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3(1 / 2)

人性总是本能地抗拒各种负面信息,不好听的话、不悦耳的声音、以及,不幸的事,这些都被人本能的排斥抗拒着,没有人愿意听到这些回答心底想要拒绝。

因而当靳海城听到步寻的口中说出那样的话时,他本能的排斥着、打心底不愿意接受、不相信那是真的,而如此的心理反应后果便是一瞬间涌上了许多杂七杂八的混乱想法,而首先便是想要埋怨步寻,“你怎么可以用那么轻松的口气说出那样的话?”“你在跟我开玩笑嘛?你知道这玩笑的兴致有多恶劣吗?”……好在理智很快重新占据了主导权,将那些混乱纷繁的思绪压了下去。

他忍不住深深叹息,只是低声问了句:“会有多短命?”

步寻依旧一脸轻松地耸耸肩:“不知道,没特地去了解过,只是听说而已。”

靳海城皱着眉头,他知道,大概她心底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也没有人会心甘情愿接受自己天生短命这样残酷的事,自然也不会想要去了解和探究。

“所以,你怕了吗?”步寻忽然问道。

“怕什么?”靳海城反问。

“好不容易有了个女伴,却是个短命鬼。”她的口气不仅轻松依旧,还带着揶揄,就好像她说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毫不在乎、完全不相干的人。

靳海城不禁深深皱起眉头,她说对了,但只说对了一小半,他的确怕她短命,但他从没有将她当成一个普遍意义上的“女伴”,而是……彼此深深相恋、身心相爱的恋人,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这样相爱的恋人,却不能长相厮守,这究竟是多么令人疼痛难过的一件事?

尽管如今普通人的平均寿命不过五十岁而已,据说比“先人”低了很多,可就算这个数据真实,大家也都知道这只是个“平均值”而已,每个人仍然能抱着活过这个平均值的期望,并且确定至少自己的生命并没有被框定在一个固定范围内,也不会一到五十岁就瞬间按下生命的停止键,咔嚓地一下就直接死掉。尽管大部分人其实都活不到那么长,甚至也无法想象自己老了究竟会是什么样,但依然可以抱着长命百岁的期望活下去。

靳海城也宁愿将她的话当成一个恶劣的玩笑。

他将她拉入怀中,她并没有挣扎,顺着他的力量“乖巧”地跌入他怀中,可他却并没有像习惯的那样让她就这么坐在自己怀中拥吻疼爱,他抱着她,却迅速起身,用脚勾动舱室座位下、墙壁上的机关,将座位合并调整成床,动作精准而娴熟,身下的座位迅速变成了床,而他则将她按倒在床上、压在了身下。

“从今往后,不准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他脸色阴沉、口气严厉地对她说。

“我没跟你开玩笑。”她这么说着,却像个顽皮淘气的孩子似的抬起双手双脚,环住他的脖颈,圈住他的腰。

他鼻息之间倾泻出一阵悠长缓慢的喘息,舱室中此刻的安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黑暗中,两人如星辰大海般的眸子相对着,深深凝望着彼此,一分钟的对峙后,他忽然将身子压了下去,近乎焦躁深深拥吻着她,激烈炽热的吻如同狂风暴雨,甚至带来了甜蜜之外的疼痛和些许窒息感。

靳海城却在心中恶狠狠地说着:妈的,这次无论是谁出来打岔,都绝对不会停下,就算是谁突然出来就站在旁边看着,也无法打扰!

卧室里有内置的洗手间,虽然空间狭小了些,但功能一应俱全,不光可以上厕所,甚至可以洗澡,完全可以解决起夜的问题。

苏梅睡的不怎么好,好不容易朦朦胧胧地睡过去,却很快被噩梦惊醒。白天印在脑中的那些画面构建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那么多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在自己眼前死去,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残忍血腥的画面,无论她如何劝说、安慰自己,也无法轻易消化白天发生的事,更无法理解为什么其他人都能泰然处之,就好像已经见惯了那些残忍的画面。

夜里她又一次爬起来去洗手间时,隐约听到外面有些声响,无论是在卧室里,还是在洗手间里,都能隐约听到一点,但却听得不真切,她感觉那像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却也像是野兽低沉的嘶吼,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声音,但却本能地感觉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声音。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心中泛起一阵恶寒。

步寻故意调笑道:“海城哥哥,你喘得太大声了,就不怕被卧室里的人听到?”

“哼……”靳海城盯着面前这“罪魁祸首”,心中火气更盛,恨不得将她立马生吞活剥。他也像野兽威吓一般忽然俯下身,张开血盆大口凑到她白皙的脖颈前,像是一口咬了上去,但落在她肌肤上就成了吻,甚至不带一点粗鲁,还很温柔。

她不禁又是一阵得意窃笑。笑过之后,又在他耳边说:“海城哥哥,我喜欢你。”

他的动作略微顿了顿,片刻后,他稍微抬起头,故意与她对视着,然后说了句:“我知道。”

步寻“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怀抱却也在无意间收紧了,她仿佛在用全部的身心拥抱着这个男人。他重新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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