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案。
“扶风,你真的太过卑鄙任性。”联想往事,又看了看一旁傻乎乎的痴呆弟弟,柏西气从心头起,打算旧账新账一起算,破口大骂,“丘比只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骗他去摘花鼓莲。”
女爵此前被柏西话语刺激,正气势汹汹,存心要教训柏西,“我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他真去了,人鱼的领地是说去就能去么,再说谁能想到他连律能都没有。”
“我比较勇啦。”丘比这时摸着头怪不好意思道。
“你勇个屁。”一脚,柏西把丘比踹边上。
阿折在旁边焦急地干瞪眼看着,只见柏西先发制人,已经持剑冲女爵砍过去了,当剑锋要碰到女爵肩膀时,一切宛如停亘一样,冷冽剑光再不能靠近半分。
“你伤不了我,听好了,有风的地方我做主,没风的地方我来造。”无形的风势缠绕着长剑,女爵一声高呼,将柏西强行扇退,柏西咬牙用腿苦撑,地上脚印硬生生拖出数十米的划痕,他的鞋子磨烂,血液流淌,一路皮肉绽开的红泥宛若大地血污。
女爵将他的伤势看在眼里,发出冷哼,“不为难你了,我只要把新生儿带走。”
她目光调转,发觉丘比不知何时已经护在了那名新生儿跟前,“让开。”
“不让。”丘比虽然爱慕女爵,却不想阿折因此被抓走,更不想她被送上角斗场丧命,自古以来新生儿决斗生还的概率极低极低,十有八九回不来。
“再不闪开我要揍你了。”
女爵虽然对丘比没上过心,但不知怎么看到他那蓝汪汪的眼睛时总有一种亏欠的负罪感。
也不知道他的伤好了没,她默默想,当年就那么随口一提想要花鼓莲,谁料到他竟然真的屁颠屁颠去采,得知他被人鱼伤的半死不活后,女爵请了最好的医生,想尽可能补救治好他,却被柏西冷酷扫地出门,再然后就听说柏西带丘比离开了昒都。
“再不闪开就打死你。”女爵佯装作势,抬起手,战场的另一边,柏西手持钢剑想要再蓄力支援,却被女爵用风能压制在原地,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