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赶过去,亲自带队把个三层的亭子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掘地三尺。”
“可有发现什么?”赵羽着急地问道。
“什么都没发现!他又连夜询问了姑娘的家人,她家人一再表示,那姑娘一切正常,晚上还跟家人一起高高兴兴上街赏灯,然后就回家睡了,她家人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跑出去的。今年是第四年了,不知道会轮到谁家女儿。城中有女儿的人家,恨不得把女儿锁起来。前几天来吃饭的官差说,中秋临近了,县太爷正头疼呢,担心今年还有女子跳楼。”
丁五味浑身抖了抖,说道:“哇,听起来好邪门儿啊,怎么跟糟了诅咒、中了邪似的。”
“对,城里就议论纷纷,说是糟了诅咒,或者是七年前跳楼的那个姑娘的冤魂回来索命!”店小二神秘兮兮的。
“七年前跳楼?冤魂?请问,这又是怎么回事?”白珊珊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发问。
“哦,这个啊,是……”
“阿兴,你上个菜上到月亮上去了?还不赶紧下来招呼客人!”一声呵斥打断了店小二的话。
“诶,掌柜的,来了!”店小二冲着楼下回应了一句,又对四人说:“客官,不好意思,掌柜的催了,我得赶紧下去招呼客人了,失陪。”说完把抹布往肩上一甩,麻溜跑下楼了。
楚天佑四人却是心绪难平,一顿饭也吃得心不在焉。他们决定先找个客栈投宿,再打听一下这件事。
“徒弟,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又想管这闲事了。可这事,听起来怎么都像是闹鬼啊,像是冤魂索命、鬼魂附体、遭诅咒。”丁五味是真怕鬼。
“五味,经过了洪秀兰、何凤仪之事,你还信世上有鬼?”楚天佑对丁五味怕鬼十分无奈。
“是啊,五味哥,世上根本就没有鬼,都是人装神弄鬼。”白珊珊也受不了丁五味的胆小怕鬼。
“可这次不一样啊。连续几年了,还真的死了几个人呢,比之前的都吓人。”丁五味也拿不准到底是真的有鬼还是有人装鬼。
白珊珊不理他,直接问楚天佑:“那天佑哥,我们这次要去问县令吗?”
“不错,没有人比县令更清楚整个案件了,我们直接造访县衙。听店小二的描述,本县的县令倒是苦民之所苦,是个好官,他现在正为此事忧心,需要人手,我们何不帮他一把?”
“不愧是我的徒弟哈,在我的调教下,越来越会查案了,一下子就说到点子上了。”三人对丁五味的大言不惭已经习以为常了。
“五味,你这次怎么这么仗义?县令可不一定有钱给你啊。”赵羽忍不住揶揄他。
“你看看你,真是个石头脑袋,怎么一点长进没有?脑子里只有钱。”丁五味鄙夷地拿他的小扇子指指赵羽,数落起来,“我,现在可是个朝廷命官,还是国主亲封的。国主那么器重我,我怎么能让他失望呢?我要为百姓办事,为国主分忧,这才不辜负国主对我的信任。”丁五味不由挺起胸膛,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楚天佑跟白珊珊、赵羽相视一笑,很是欣慰。他笑着对丁五味说道;“五味师父说得是,我们要学学五味师父为民请命、为君分忧。那事不宜迟,我们稍作休息便去县衙吧。”
“是,公子”
“是,天佑哥”
半个时辰后,四人已站在县衙大门口,赵羽递上拜帖、说明来意后,守门的阍吏立马飞报县令。
几句话的功夫,阍吏就小跑着出来迎接,县令有请二堂叙话。几人在衙役的引领下进入内院时,见县令已站在二堂门口相迎,可见心情急切,诚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