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稳重模样一堵,咳咳两声:“司空齐你及冠已过,也该娶妻生子了,我们想了一下司空钱庄和布庄你也该接任了,所以,你也南下去历练吧。”
司空齐看着司空君义扯这么多,到最后才把目的说出来有些无奈,他看向齐文柏:“爹爹,你们是想让我去找太子?”
“是,司空家今后就是你的,还有西洲齐家,你今后身上担子很重,所以太子那里你今后也要打好关系,虽然,太子他从小纨绔惯了,这次他的离开,为父老感觉是皇上有意为之。”
“两位父亲你们感觉太子能是位明君吗?”
齐文柏:“你能问出这句话,就证明你不认可他,当今皇上是什么心智之人,她能让王朝继承者是昏君,司空齐你想错了。”
司空齐:“少家老五不是一直跟着太子,我去会不会......”
齐文柏、司空君义听他这话,就知道司空齐那高傲的心态不平,看来是应该撒手了去历练一番了。
“让你去就去,我都说了你该娶妻了,不管你今后娶几个,司空家女主子必须能独挡一面的,给你三年时间挑你喜欢的,要是找不到,司空家和齐家就选一位当族长夫人。这样说你可懂?”
“多谢两位父亲,我去准备一下就出发南下。”司空齐拱手行礼告辞。
“我们很通情达理的男女都行,哈哈哈。”司空齐听到身后这话差点摔倒,“你说什么呢,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这般没脸没皮......”齐文柏训斥司空君义声音传来,司空齐听不下去了,赶紧快步离开。
三日后,李慕楚在茶楼迟迟未离开,他要等的人一直没有来,茶楼说书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刻换成了是关于女皇当年在九洲纠缠的三位俊俏男子,一位是当年风华绝代武馆主,一位是定过亲的多年镇守山海关的秦将军,还有一位是当今皇上身边楚王,说书先生越说越过分,李慕楚没有忍住站起身反驳道:“当今皇上不是喜欢颜色俊俏的男子,楚王就是皇上唯一的夫君。”
“哈哈哈,你个小孩知道什么,当年楚王不想扶持现在闲王登基,选择当今的女皇还不就是他一个异姓王名不正言不顺,现在的太子就只有一位,可是他的血脉,这算盘打得谁不知道!”
“你......大胆,敢这般......” 李慕楚还没有呵斥完,从另一侧二楼处一位带着面纱手持宝剑冰冷声音传来:“你们胆子可真不小,当今皇上是贤君岂能让你们这般议论,楚王知道你们这般胡说八道也不知道你们的舌头还在不在!”
“谁不喜欢颜色好的,现在没有官职的少统领可是和当年秦小将军模样有七分像,到现在还没有成亲不就是守着当今的皇上。”
“呵呵呵,这不是楚王太过霸道,皇上身旁多年来什么时候出现过旁人。”
那位还带着面纱的女子还想反驳,李慕楚看了过去想透过面纱看到她真实模样如此正直之人他很是好奇,正想说些什么就看到茶楼外站着一位冷冰冰的瘟神,正是来找他的少统领。
当事人听着旁人编配自己八卦,李慕楚很是替少忠尴尬,乌泱泱的官兵突然涌入茶楼,打断了说书的书生,待看到少忠冷着脸走进茶楼,刚刚聊的热火朝天的那几人别说逃跑了腿直接吓软,跪在地上磕头饶命。
少忠仿佛没有看着那些人,朝李慕楚拱手行礼道:“太子殿下该回宫了,皇上十分担心你。”
茶楼的听客没有想到刚刚反驳说书的就是当朝的太子,呼啦啦跪到一片,李慕楚点点头从二楼下来,少忠也跟上,只是他走到茶楼门口一剑把牌匾砍成一半,冲着极力隐藏存在的少明奕:“老五,这店你来解决,我以后不想再见到。”
“是,二叔父。”少明奕老老实实规矩行礼应下。
“少统领,母亲她生我的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