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挤进人群,拉着他就跑,大伙儿跟着他们一起跑,跑出去老远才停下来。
刚站住,就听见身后一个姑娘呼哧带喘叫道:“等一等,请等一等!”
他们回头看,追上来的姑娘脸蛋涨得红扑扑,茹争流觉得有些眼熟。她激动地把本子和笔递给谢言言,热情地说:“你好,我也是写诗的,笔名叫晴天,我特别喜欢你写的诗,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谢言言不好意思的说:“刚才那首诗不是我写的,我是觉得那首诗写得特别好,才想和大家分享。这首诗的原作者是我的朋友XXX,我会把你对他的喜爱传达给他,谢谢你。”
说着趁姑娘愣神的时候,对她抱歉地笑了笑,转身就跑,趁机脱身。
不由自主跟过来的罗柏荣站在角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里难受极了,尤其是他原来的仰慕者晴天找谢言言要签名的时候,心里疼得一抽一抽。
大家跑出去老远才慢下脚步,茹争流“哎呀”一声:“罗柏荣呢?我们不是还要和罗柏荣道歉的吗?他人呢?”
郑文汇:“刚才咱们光顾着离开,没注意他去了哪儿。”
谢添添看看表:“这会儿人散得应该差不多了吧,我们再回去找找他。”
一行人又回到会场,只剩下两个人在收马扎,并没有看到罗柏荣的身影,又在公园里找了找,也没有找到。
郑文汇说:“他肯定自己回去了,不用担心。你们大老远来到宁市,好不容易出来玩,别因为这个影响了心情,咱们自己玩自己的,接下来去哪儿?”
没有罗柏荣参与的这段时间,大伙一块儿去附近挺有名的饭店吃饭。吃饭的时候遇到隔壁厅有个单位在开联欢会,谢添添不请自去,很快和人家打成一片,茹争流谷从跃都去凑热闹,谢言言邀请郑文汇跳了好几支舞,他俩很快成了舞池的中心,光彩夺目,引起阵阵掌声和欢呼声。
一直玩到散场,出门已是深夜,五个年轻的漂亮人物兴致依旧高涨,沿着宁河慢慢往家走,有说有笑,又跳又闹,每个人都很高兴。
郑文汇眼睛里闪着光,对茹争流说:“真好啊,这才是生活。”
茹争流眨了眨眼睛:“这不是很容易吗?只要你选择这些,这些就是你的。”
谢言言和谢添添又在宁市呆了将近一个星期,把宁市的名胜古迹玩了个遍。他们每次出去玩,都会邀请郑文汇和罗柏荣。罗柏荣再也没出现过,郑文汇只要有空就会过来。
茹争流给大家拍了好多照片,张张青春洋溢,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笑容。
谢言言和谢添添离开那天,郑文汇也来送行,大伙坐在闹哄哄的火车站候车大厅,等火车进站。
茹争流掏出牛皮袋装着的两叠照片,分别给了谢言言和谢添添,俩人打开照片一看,绝大部分是他们五个在一起玩时的合照,还有一套是谢言言给茹争流当模特拍的肖像照。
谢添添拿起那套肖像照,夸张抱怨:“我怎么只有大家在一块儿的照片没有单人的,茹姐,你偏心眼儿啊!\"
茹争流像赶苍蝇似地赶他:“说什么呢?这是他给我当模特的样片,我还要靠他这几张照片招揽客人呢。”
谢添添大摇其头:“啧,长得帅就是有特权。”
大伙哈哈笑起来。
等了一会儿,谢言言说去下卫生间,他前脚走,后脚谷从跃站起来说:“我也去下。”
两个男人并排站着解决完了问题,洗手的时候,谷从跃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茹争流?”
谢言言整个人定住了三秒钟,水珠从他修长的手指尖滴落,脸上绷紧,没有任何表情,但他很快恢复了往常的从容镇定,上下打量谷从跃,微笑着说:“兄弟,你这样不行啊,你在她面前就没有性别。”说着淡定地拿出手帕擦干手,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