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囫囵着把饺子咽下,“妈的,你姐那是什么狗脾气?我天天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没有艺术家的命,偏偏得了艺术家的病。
得亏李娟还在国外旅游,否则这里铁定变成战场。
“谁让你把她关起来写歌。”应梨坐在沙发上,她打量着这个昏暗的工作室,“这里真像个牢房。”
李斯年被她逗笑了,吃完以后就去卫生间里刷了碗,将餐盒擦干净,“我送你回去,你姐吃点外卖盖浇饭得了。等她出来吃饭,这饺子早黏了。”
坐在车上,应梨偏头问他,“你们乐队工作还顺利吗。”
这个说不上来。
李斯年把车发动,忽然极为认真地告诉应梨,“应夏是个天才,她就应该大红大紫,把全世界的钱都给赚了。”
“你说得对!”应梨快乐地附和。
李斯年也笑,一下子语气又变得神神叨叨,“但是在天才成名之前,总是要历经劫难的。”
可是,应夏经历的坎坷已经够多了,应梨不觉得前面还会有什么东西能够打倒她。
她对姐姐一向盲目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