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七岁不同席…不、不能进我房间……”
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帮着掰开他的手指,小厮赶紧眼疾手快地把他往车上推:“是是,你说的都对,明天我在客厅等你起床。”
小厮大大地松了口气,抹了把额上的汗对我道谢:“太谢谢您了林小姐,我们就先送大公子回去了,您这边需要我们安排人手吗?”
我看了眼一直安静地在一旁等我的赛诺,朝他摆摆手:“不必,赛诺陪着我呢,他有神之眼,不需要担心我们的安危,你快陪行允先回去吧。”
小厮这才连连点头离开。
赛诺不愧是我这群竹马中靠谱的大哥,威严的大风纪官,即便喝了酒也依旧思路清晰,大脑清明,跟着他一起走在黑夜中的小路非常有安全感,不用为身后是否有陌生人而担惊受怕。
我摸摸他的手臂,发现有些烫,问了一句:“赛诺,你真的没有喝醉吗?”
赛诺摇摇头:“没有,风纪官不会喝醉的,这很危险。”
“哇哦,那你酒量真好,行允都烂醉如泥了,你还能好好走路呢。”
“嗯,不用担心,我能保护你的。”
这句略显奇怪的回答引起了我的注意,仔细深究起来似乎又没有什么问题,我试图看清他是不是真的清醒的,可月光太昏暗,赛诺又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他多少也喝了酒,就算酒量好应该多少也会有点影响吧,我想想也就释然了,带着赛诺往行允送我的房子走。
房门一打开豁然开朗,行允真的很贴心,一眼望去家里一切都准备妥当,我往厨房看了一眼,甚至连油盐酱醋都准备齐全在里面。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我先带你去客房吧,行允应该有准备衣服在里面,你看看合不合身。”
但没走几步就被拽住了手腕。
我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赛诺捂着额头站在原地,我赶紧凑过去扶住他:“怎么了,是头疼吗?你快去坐着,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蜂蜜,你……唔哇!”
赛诺促不及防就朝我到了下来,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不容易勉强站稳,又侧头看见赛诺的胡狼帽掉到了地上。只有凑得这么近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赛诺身上的酒味很重,身子也因为饮酒隐隐发烫。
沉默良久后,我轻声喊了句:“赛诺?”
赛诺终于有了反应,只是说话变得含糊起来:“我、我没有喝醉……”
他伸手摸索着,干脆一把将我抱住,夏日的衣物轻薄,他将脸颊贴紧了我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洒在肩颈上,小声地说着:“我只是,有、有点,热。”
我眨了眨眼睛,有点好奇现在赛诺会是什么表情:“你醉了,我们去休息吧。”
赛诺却突然激动了起来,他猛的松开我,捏着我的肩膀站稳,双眼锋利地就像荒原上的捕猎的胡狼,危险又锐利:“在外人面前不能喝醉,追捕过程中危险很多,会暴露自己的弱点,陷入于自己不义之地。”
我忍不住纠正他:“是不利,你这句话有语病。”
赛诺盯了我半晌,慢半拍点点头:“我明白了,我记下来了。”
他一边摸索着自己身上没二两布料的衣服准备找本子做笔记,一边嘴里话还不停:“我没喝醉,我现在就可以…我很清醒……”
恶趣味忽然涌上心头,我故作严肃地问赛诺:“你说你还清醒,那你敢不敢和我猜拳?你输了就给我摸一下胸。”
赛诺警惕又怀疑地看了我一眼,良久才回道:“那你输了呢?”
看来是真喝醉了,居然没有反驳不能猜拳摸胸肌的事情。
我哄他:“我输了就去给你冲蜂蜜水借酒,谁输了谁付出,很公平吧?来,剪刀石头布。”
赛诺想了想,觉得没有问题,毫不犹豫地出了布,我面不改色地把手势从布改成剪刀,果不其然看到赛诺酡红着脸懊恼的样子,嘴里还在不服输地小声说着:“不、不行,一局不定胜负,不行……”
谁管你行不行。
我一把将赛诺推到靠墙上,对着自己觊觎已久的胸肌捏了上去,放松状态下的胸肌柔软有肉,腰肢纤细有力。赛诺的身体有肌肉但不夸张,漂亮且没有过度强硬的力量冲击,是我上辈子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的那种身材。
忽然回味了一下从前的青春,我一下子心情大好,手下也更肆无忌惮起来。
赛诺沉默地任我动作,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说:“你摸好久了,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我一脸的公正不阿,毫不心虚:“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愿赌服输,我可是个心善的大好人,我还准备等下去给你弄蜂蜜水呢。”
再说了,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是赛诺不守男德,绝对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