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猫凑近,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角:“你总是最疼我的,你帮帮我,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觉了。”
擅自领养猫咪的行为其实更像是肆无忌惮的任性和撒娇,艾尔海森总是在我面前让步,他的忍让滋养了我的娇纵性格,让我忍不住更加得寸进尺。
他说:“我们已经长大了,不可以随意做这种事情了。”
话是这么说,但艾尔海森还是侧开了身子,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自己去拿洗漱用品和睡衣,把猫给我。”
我欢呼一声,把相同的彩虹屁也送给了他:“谢谢艾尔海森哥哥!你对我真好,我最喜欢你了,么么哒。”
艾尔海森带着些羞耻的愠怒声传来:“斯黛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这个得了好处就喜欢乱说话的坏毛病!”
我满不在乎地跑开,学着他丢下一句:“艾尔海森,什么时候你才能改改被我一句话就红了耳朵的坏毛病?”
艾尔海森深吸了一口气:“你晚上别想过来了。”
当晚,我穿着睡衣光明正大地躺上了艾尔海森的床,手脚并用地扒上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