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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仍把捐款箱和纸张直怼到他的目下,任凭薄薄的纸页杵向高挺的鼻梁。
这不怪别人,岛崎亮看起来确实不像一位盲人。
盲人叹了口气,自顾自抱怨起说他的女朋友跟人跑了,问筹集捐款的人他该怎么办。
“没爱心的人活该。”聋哑人开口了。
“小遥,你等我一下,我把这堆东西洗了就下班。”
餐饮店每天的清洁卫生可是大重点,不能像家里那种能随便弄弄就好,条条规规,内容极多极严。
幸好铃野绘里香是早班,所负责的不像晚班搞卫生的那么复杂。
“嗯,你慢慢来。”
鸣海遥靠在门框边,脑海里时不时就浮出灵幻新隆那堆意味不明的话。
混乱下的她静悄悄地靠近水池旁的好友,音量微乎其微地提问:“你觉得芹泽前辈会厉害吗?”
“啊?什么方面?”
“做.爱。”鸣海遥比小声更小声地说。
“……”
沥沥流水声盖过女孩们的细弱交谈。
难得讪讪然的铃野绘里香诚实道:“我不知道。”
她揶揄:“欸,绘里香家那目标入赘豪门的女婿呢?”
“我也不知道。”
两人沉默片刻,又同时开口。
铃野绘里香说:“我想这应该很重要吧……”
鸣海遥说:“提起这个是不是显得我有点——非常奇怪啊。”
她们的声音撞在一起。
“也没有,这确实得认真思考呢。”
铃野绘里香脸红心跳地想,做.爱确实比爱值得思考太多。接着,她十足害羞地继续说:“你怎么想呢?”
“我不太清楚,就是好奇。”
鸣海遥方始发觉自己对人们的爱意应该如何萌生感到混乱,甚至于她不太理解亲密关系这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