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俯身从被褥里拉过她的手,而鸣海遥害怕闹醒铃野绘里香,拖曳间不敢使劲挣扎,手臂便被拿出了被外。
“小遥的东西还在我哪里呢,不讨论一下它们的去向吗?”
她依旧保持假寐,即便身体被讨厌鬼拧成了极其怪异的姿势。
几缕凌乱的细发垂落在了睡衣的透明纽扣上。
“哦,反正小遥也不打算要了吧,那我只好把它们全部扔掉呢。”
话落,僵卧姿势的女孩的眼球转动频率加快,心脏跳动迅猛,呼与吸更加用力。
她的剧烈反应令岛崎亮反而无法维持生气。
他说:“好啦,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而生气,我都错了,快告诉我让我改,好吗?”
鸣海遥想这话听起来简直没人性。
正想着,晾在被窝外的手臂被人捋起来了袖子,寒凉侵袭肌肤。她不安地将手回缩,被他捆住。
岛崎亮开始玩弄那只手,从指尖、指根,再到蜷起的掌心。鸣海遥使劲地并拢,意图对抗,却被他一寸一寸地撬开,她不得不把手指赤.裸.裸张开。
男人冒着热气的手掌徐徐摩挲到了她的手腕,沿着微凉的血管徐徐向上,经过体肤埋下私密的讯号。
他似乎有一条确定的轨迹。
鸣海遥想随便他想干嘛吧,她只知道自己不想再同这人纠缠,全力夺回手臂,可越是挣扎越是被岛崎亮紧紧束缚。他把臂肉勒得泛白、凹陷,勒得两人的肢体仿佛长在一起,勒得鸣海遥生生地疼。
疼痛令她发觉:他总是在以伤害的方式对待自己。
鸣海遥不禁气恼地要将痛楚归还。
她抽出另一只手用劲打回。
旋即,惊骇的声响在房间荡漾。
这把鸣海遥吓一跳,她没料到自己能打中岛崎亮——非常诡异的是他竟然完全没有躲,也没有动,仅平静地、牢固地钳住她。
“嗯……怎么了?”
本在酣睡的铃野绘里香被巨响惊起。
鸣海遥就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