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被人暴打,失去超能力,得不到爱,永远不幸福……”
铃木将:“……”
背后的女人开始诅咒岛崎亮了啊!好古怪,好可怕!
她哽咽着祈祷:“拜托,上天,让他感受到和我一模一样的心碎和痛苦吧。偿还我!我有多痛,他就得多痛,更痛。”
痛苦像汗液般细细密密地溢出鸣海遥的毛细孔。也许不止汗液,它是血液,是组织液,是身体里所有的水份,从头到脚,从内脏深处到皮肤表层,洗刷着肉做的躯体。
她又反悔:“不那么痛苦也可以吧,反正……算了。”
声音渐渐萎靡、消逝。
铃木将发觉鸣海遥不说话了。
还能怎么样,说多也就是,算了。
鸣海遥沉默且麻木地承受着心碎。她对岛崎亮有着情感,很难具体形容为喜欢或者爱的猛烈情感,只是感情,便被感情漫长地占据着心灵。
夜风倏地又袭来,吹得大汗淋漓的她一身惊寒。
“马上要到了。”铃木将说。
汗水逐渐凝滞,鸣海遥缓慢抛却痛苦,转而期待起与好友的见面来。
她决定好了,待会和绘里香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当初就应该报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