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么短。
而岛崎亮在鸣海遥手臂、胸腔铸造的怀抱里,她如抱着脾气很坏的小猫一样搂着他——好神奇,谁能想到概念会变成一个具体的人。
此时,对方又短又直的头发刺刺地扎在她的下颚皮肤处。
“好安静哦,作为感谢我请亮哥哥喝咖啡吧。”
她还记得这是“交换”,虽然对方前面表现得很坏……总的来说……哎。
鸣海遥学着对方曾安抚自己时落下的亲吻,轻吻着他的额头,“烦恼飞走了。”
“嗯。”
岛崎亮对她浮起内疚。
心灵的某种意义上,内疚类似着爱意。
“还有……你压到我头发了。”
“哦。”
岛崎亮极为耐心地一丝一缕地于两人黏黏糊糊的皮肤上剥离濡湿的、淡栗色的发丝。
等头皮没有扯拉感,鸣海遥才谨慎向下探出双腿,直到脚尖缓缓碰到地面。
他为她指路:“左手边方向,是的,慢慢过去,向身前张手,对,小遥摸到岛台了呢。”
“成功!”
目盲少女回头对声源处欢呼。
……
“现在咖啡机上显示的温度是92℃。”岛崎亮提醒道。
“好耶。”
冲咖啡过程顺畅许多的鸣海遥便又觉得他很好了。
她一边打发着奶泡一边心有闲暇地说:“做咖啡是绘里香教会我的。”
鸣海遥想说:我想念她了。
在将奶缸里的奶泡与意式浓缩咖啡液融合在一起时,鸣海遥发觉自己被岛崎亮从后面揽住,他的头低低靠在她的肩窝里。
“好了。”她小心地端起,希望他品尝一口。
掌心捧起的咖啡杯轻悠悠地被摸不着看不见的能量裹持,飘在了空中,一滴液体也没有撒出来。
“欸?”不知道情况的鸣海遥只觉得刚做好的咖啡连同杯子一起飞走了。
岛崎亮说:“我想对你重新介绍自己。”
可话到嘴边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什么都对人说过,什么回答也都得到过。
他顿了一下,“受到boss邀请加入‘爪’之前,会念我宝贝的妈妈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