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白毛四号(上)

你已经死了,这一事实你从始至终都是知道的。你的天敌女主角——小凑露子曾经想过要以“拯救”你的方式来结束你所创造的游戏,从而拯救那些被你卷入游戏里的人。但当她们去寻找你的根源时,却发现那里早就已经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年。

那栋坐落于深山之中却华美异常,以至于显得和周遭的枝繁叶茂格格不入的建筑物,就是你“诞生”的地方。你是造成他人痛苦的根源,可当她们开始探寻你的过往,才觉察到你本身的痛苦。

露子说要带你去往外面的世界时,你早就已经死去多时了。生时就被困在那里面的你,死后依旧无法离开。你的痛苦,你所有的怨恨与不甘化为了现在的你。所以你不再是人类,而是“诅咒”。

在另一边的世界里,你有着另外的姓名——特级过咒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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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羂索的要求,真人带回来了十名少女,他问羂索:“要拿这些人来做什么?”

空旷而阴冷的地下室里,烛火微微晃动,地面上则遍布着红色与黑色的纹路,那些图案交织重叠,构成了诡艳而不祥的咒纹。羂索说:“这里曾经是盘星教的祭坛。”

盘星教,是在咒术界中存在了数百年,拥护着天元应该保持自身的纯净,不能为了防止“进化”就不断与星浆体进行同化的组织。

为此,每当有特异体质的少女“星浆体”出现,他们都会想尽一切方法将对方从这个世界上抹除。十几年前,为了消灭当时的星浆体天内理子,他们雇佣了咒术师杀手伏黑甚尔。对方虽然成功击杀天内理子,但自己也在完成任务后被五条悟所杀。

羂索看向那些被抓来的少女:“我们需要一些祭品,献给盘星教在多年前捕获的‘神灵’。”

而他口中的“神灵”,其实是被封印多年的诅咒。特级过咒怨灵——茧。

白色的巨茧上遍布无数流动的咒痕,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宛若蚂蚁一样在上面爬动。宛若实质的怨恨将其包裹其中,可怕的邪恶几乎扑面而来。

真人有些好奇地歪着脑袋去看,他问道:“这又是哪里来的?”

羂索流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他道:“从何而来并不重要,但它绝对能够成为我们的助力。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它‘羽化’(破茧)。”

血流宛若一线,缓慢地从上方流淌下来,滴落在白色的巨茧上,它逐渐将其染红,黑色的咒痕不安地震颤着,宛若无声的悲鸣。羂索注视着那些血持续不断地流下来,将源源不绝的生命力供给巨茧。

封印被强行解除,在养分的供给下,巨茧被加快了羽化的过程。它慢慢破开了一个口子,白色的光芒宛若白日那样刺眼——茧中蜷缩着身体的少女,逐渐睁开了自己眼睛。

你就这样醒了过来。

卷曲的白色长发覆盖着你的身体,你的眼睛环视着四周,宛若巡视自己的领域那般。你也看到了将你唤醒的人——羂索,以及真人。

你平等地厌恶所有术师。

不知从何涌出的蝴蝶如同风妖那般吞噬着沿途经过的一切,血肉被剥离吮食得一干二净,只余下灰白的骨头。你平静而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而这些蝴蝶最终都涌入你的身体,眼前的术师脸上始终萦绕着微笑。他说:“这些本就是为你带来的祭品。”

你没有说话。

面对你的冷漠,他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而是从宽大的袈裟中取出了一张相片——五条悟的相片。看着照片上的脸,那双苍空般的眼眸,你的平静破碎了,情绪的形状攀爬上你的脸庞。

你见过他,在被你遗落的那些记忆的片段之中,你绝对见过这张脸、这双眼睛。

“他的名字是五条悟。”羂索道。

你握着这张相片,久久注视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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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羂索的描述中,五条悟是你的仇人,他们的家族囚禁了你,因为你有着特殊的体质,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于是他们剥夺了你的自由,将你永远关在了结界里。

“我不记得了。”

关于过去的事情,或许是死亡的缘故,它带走了你作为人时的回忆,带走了你全部的爱与恨,所以留给你的只有孤独与静寂。

或许羂索是在骗你,但你的心不会骗你,当你看到那张脸——五条悟的脸时,你便知晓自己一直以来在寻找的究竟是谁了。

至于他是如何成为你男朋友的,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越是如此便越是不甘,为什么获得幸福的人不能多出你一个来呢?你平等地嫉妒着每一个比你幸福的人。

羂索对你说,现在的咒术界太过不公,上面的人剥削下面的人,而下面的人却也视普通人的性命如草芥。在这个时代,人人都是低贱的,所以都可以被随意牺牲。而他并不想看到这种局面继续下去。

“人类应该拥有更多的可能性,而不是毫无所知地被支配、被摆布与牺牲。”他试图激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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