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巢幕上(2 / 2)

酒,好似全然不在乎若是苏家与霍家结了姻亲,他在朝中更是难以立足。

苏贵妃还在问霍卿荣:“霍姑娘何处寻到的成色这样好的簪子?”

霍卿荣立刻恭敬回到:“回贵妃娘娘,臣女自小在庐州养病,与许家千金算是手帕交,这是从她送予臣女的,只是臣女粗鄙,不堪相配,便借花献佛,特献给贵妃娘娘也不算辱没此等珍宝。”

苏贵妃被霍卿荣左一句右一句哄得花枝乱颤,却不知她惯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嘴上恭敬,心中还是在盘算着要联系上那个荣国的老妇人,一探虚实。

立明帝适时咳了一声,示意苏贵妃满殿朝臣,女眷也都还在,不好冷落了他们,苏贵妃也只好歇了再问的心思,摆摆手让霍卿荣回座。

宴会继续,霍卿荣回到座位的时候,那个“书本子精”也回来了,只是这回,总是时不时偷偷撇过来,霍卿荣看去却又装成无事发生,不给她询问的机会。

默默坐了一会,霍卿荣装着身体不适,与芷兰出了大殿。

正巧去而复返的贵妃侍女肆月端着燕窝来了:“姑娘怎么出来了?”

霍卿荣屈身行礼,依旧是怯懦的样子:“见过肆月姑姑,我身子不好,在里头呆久了,怕过了病气给旁人。”

肆月不知她话中真假,也不想探究,将手中的燕窝端高了点:“姑娘真是心善,也别叫我姑姑,真是折煞,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凑巧今日告了病假,这才轮到我来,这是娘娘宫中小厨房炖的燕窝,娘娘吩咐给你补补,若是吃得惯,尽管常来。”

霍卿荣示意芷兰接过,从袖中拿出一盒香膏塞进肆月手里:“姑姑谦虚了,这是我在庐州寻得的香膏,味道浅淡,非贴近不可闻到,亦有美容养颜之效,最适合姑姑常年服饰在娘娘身边,想熏香又怕惹了娘娘心烦。”

接了好处,肆月明显更加亲切了些。

霍卿荣又一脸羞赧小声问道:“不知姑姑这附近可有什么方便透气的僻静地方,我待一会,也好安静尝尝娘娘的好意。”

“此处离荷花池近,那有一处凉亭,这个时间没什么人,姑娘可以坐一会。”肆月还贴心的想到了霍卿荣恐怕不认路:“我带姑娘去,只是娘娘这边不能离开太久,恐怕姑娘届时得自己回来。”

“这时自然,那便劳烦姑姑了。”霍卿荣一脸顺从,回头看了一眼芷兰,示意她跟上。

只是没走两三步路,芷兰突然一脸痛苦地蹲下身子,若不是霍卿荣及时扶了些,燕窝都要洒在地上。

“主子,肚子好疼,想上茅房......”

"这,这......芷兰你忍忍吧,我去找爹爹,我们尽快回府去如何?"霍卿荣一脸束手无策,胡乱提着建议。

肆月在一旁听着,想笑又不是很敢:这霍家千金当真是天真。

“主子,太疼了,你说宫里宫规森严,动不动就要掉脑袋,吓得我几天没吃下饭,今早实在饿的不行多吃了好几碗,眼下...”芷兰说着一阵哆嗦:“眼下,实在是忍不了了。”

霍卿荣一听她什么都往外说,此刻肆月定然听了去,脸霎时就红了,搅着手里的帕子,嘴里嗫嚅想解释,又解释不出来。

肆月看出这小姐是没本事解决眼下的情况,便提议道:“我们来时的大殿侧边有出恭的屋子,芷兰姑娘还是快去吧——”

芷兰一听得救,忙不迭站起身子将燕窝塞进肆月手中,一溜烟跑了回去。

剩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好半晌才回神。

霍卿荣用帕子掩住笑得抽搐的嘴角,只好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仍旧怯生生解释道:“芷兰,她,平时不这样的。”

只是这解释过于苍白无力,肆月笑着点点头表示理解,没有说别的,算是给足了霍卿荣面子。

领着霍卿荣到了凉亭,肆月便离开了,临走前还贴心的问了一句:“姑娘一人待在此地,可会害怕。”

惹的霍卿荣又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摇头。

燕窝放在眼前,揭开盖子还冒着热气,用勺子搅动几下,几颗莲子、红枣就绕着打转,香气渐渐就飘出来,空气都甜腻了几分。

霍卿荣一脸无精打采,嗅了几下香气,面无表情的将燕窝推远了些,静静等着芷兰回来。

“若是不趁热喝,味道可要大打折扣了。”

一旁传来清朗男声,虽然没看清人,但是霍卿荣认出这声音,立马就起身规矩行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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