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池里这样冰冷,对女子身子异常不好,你怎么这般胡闹。”
“嘻嘻~”
屋内传来细密说话声,只见古朴的卧榻上两女子,一坐一站,一瞥一笑,美的清雅出尘。
上官浅见年年满脸娇憨的模样,稍稍无奈道:“我去看看汤药准备好了吗,也能给你驱驱寒气。”
年年往榻上一趟,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回归平静。
微微放空后,只听又有开门声,年年只当上官浅忘记什么东西,依旧维持猫饼样,瘫在那两眼无神。
“你搁这倒是自在,害我被哥哥骂了一通。”
伴随着微弱的铃铛声,清凉凉的男声响起。
年年睁开一只眼瞅了一眼,见眼前少年满脸怨气站在榻前。
年年慢慢抻了抻腰,摆了摆手,刚闹了一阵,现在并不想搭理他。
“你不跟着你哥,你来我这干嘛。”
“哥哥见到上官浅,就把我撵出来了,谁知他怎么想的。”宫远徵嘀嘀咕咕的。“有什么我见不得的。”
继续道:“哥哥还让我和你道歉。”宫远徵别扭着:“让你掉下水是我不对。”持续蚊子哼哼。
“什么,什么?我没听清。后边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年年牌猫猫饼瞬间充盈起来,半撑起身,满脸惊讶看向宫远徵。
“……你够了。”
“再道一次,再道一次。”持续纠缠。
“我已经说过了,你没听清是你的原因。”
“哪有你这样道歉的。”
“你现在这不是见到了。”宫远徵死活不开口了,开始老神在在坐在那。
“扣…扣…”
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苏白小姐,上官小姐在医师那过不来,让小的来送汤药。”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样子。”年年趴在榻上慢悠悠的说道。
“也没见你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宫远徵冷哼这去开门接过。
“就驱寒而已,怎么还两碗。”年年看着宫远徵拿过来的汤药。
“嗯?”宫远徵听年年这样说,盯着两碗药,计从心底起,抬眼微笑:“其中一碗是我放进去的毒药,喝进去会疼的满地打滚,到时候哭着来求着我要解药。”慢慢俯身轻声说道。
“?嚯,你不是来给我道歉的吗?”年年不解道。
“我道歉了呀,做个游戏而已,你选吧,金碗还是银碗?”
“你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奥。”宫远徵满脸阴笑,低声营造出恐吓的氛围。
年年盯着两碗汤药,真的是超级无言以对,这两天天天被盯着喝白芷金草茶,化成渣渣,味道也能闻出来了。而另一碗里边的的姜味,飘的屋外都能闻到。
还金碗,银碗,这俩碗不是一样的嘛,眼瘸了?还自己决定自己命运。
若年年知道现在是现代人,绝对会两个大字从头顶飘过,那就是——中二!
然而年年并不知道,只能盯着两碗茶,莫莫无言。
“快点选,还是我给你灌。”宫远徵说着,手往前怼了怼,茶杯子都快怼了年年脸上了。
“那就这杯吧。”年年喝了几天白芷金草茶,现在也算习惯了。
宫远徵盯着年年喝进去后,阴沉沉笑道:“恭喜你,选错了。”
“来吧,求求我,我一高兴,可能就会给你解药了。”说罢,坐回椅子上,仰头神气活现。
“嗯?”年年低眉拿着杯子摇了摇,眼珠转了转。
抬头就换了另个神色,只见年年睁着红红眼睛,大颗大颗泪珠脱落而出:“我也没怎么你啊,为何这样。”
“唉?”宫远徵被这一出整的一下慌了神:“你别哭啊,你哭什么。”
说着抬手要去拂泪,年年不让,开始趴下哭泣。
“你还问我为何哭!”声音带着哭腔从软辅传来。
“你别哭了,我骗你的,不是毒。”宫远徵被整的只能说实话。
“你居然骗我!”年年更加不讲理,趴在那,声音沙哑的回道,在宫远徵看不到的地方,嘴角上扬,悄悄给自己比了个耶。
“啊!你别哭了!”宫远徵后悔了,要知道是这种后果,一开始就不整那一出。
现在说也说不得,哄了半天也哄不好,待会儿再让哥哥知道,又让自己道歉。
“别哭了!”宫远徵上前双手一捞,直接把年年上半身给捞起来了,瞬间四目相对。
“……”
“……”
刹那间,两方无言,年年此刻眼神亮晶晶的,完全没有哭的迹象。
“……你装的?”宫远徵微扯嘴角,干涩着说完。
她此刻也有些尴尬,一直出眼泪,对眼睛不好,只能爬了那继续唱,谁知道宫远徵不按剧本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