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察地颤动,被越霜收入眼底。
“祭祀,祭祀,说起来,得怪你们这类人起的名不好。”
越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抛出最后通牒,“明早,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就转身离去,金雀这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看着楼主远去的背影,推了推一旁的人。
玄鸦疑惑地转过头,看到金雀向着地上的人努了努嘴,问道,“这些人怎么办?”
楼主没吩咐,两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对视一眼,当没看见地绕了过去。
走之前,金雀还漫无边际地猜想,楼主不会是可怜他们吧?
毕竟明天一早,这老太太就再也见不到这些熟悉的面庞了。
摇了摇头,金雀将脑子里可笑的想法晃出去,想什么呢,楼主才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四下寂静,沈青兰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不远处的众人纷纷死物般一动不动。
她借着昏暗的光线一一将他们看过,这才发现谈萤不在其中。
或许,事情还有转机,沈青兰疲惫不堪地闭上眼,思绪万千。
这话已经是相当难听了,谈白松眉毛微皱,正要开口。
没想到却被谈萤抢先,她顾不上这从那冒出来的二叔,只知道她爸并不是这人嘴里这般模样。
“若是留在谭家会养成您这样的习性,这家还真是离对了!”
“哪轮得到你说话?!”王帅见到谈白松,本就憋着口气,如今更是找着个口子,忍不住和愤怒的谈萤顶对起来。
当初要不是这家伙言而无信,违背婚约,他小姨也用不着被人冷眼相对,更没必要像个替代品般胡乱嫁给谭白杨!
一想到这些年王家夹着尾巴做人都是因为眼前人,王帅就想把这人的心剖开,看看是不是一副乌黑的心肝!
眼见着两个人就要擦枪走火当场引爆了,钱莱这才将目光从冷殷身上撕下,把气愤得就要械斗的谈萤拦了下来。
“诶哟,姑娘,这事之后再说,你不着急找你的朋友了吗?”
谈萤僵住身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冲动了,瓮声瓮气地说道,“好,这事之后再说。”,说着就把目光挪向墨萸。
整个拍卖厅此时就剩下这一拨人,墨萸扫一眼众人,转向冷殷,“冷大哥,该你了。”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冷殷身上,尤其是钱莱,眼里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
而谭相思几个,则是有些疑惑,他们能分辨出冷殷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同,却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事要从一个神秘人说起……”
将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冷殷如释重负,这才感觉到一直紧绷的神经有些放松。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若是他们不能够理解,也不强求,他同样会依次弥补从前犯下的错误。
诺大的拍卖厅里,此刻的气氛算得上是令人窒息,所有人面色沉重,如临大敌。
第一个打破寂静的是谈白松,他向着冷殷问道,“也就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神秘人一手操控的?”
其余人同样看了过来,显然是对这个问题相当重视。
冷殷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至少在墨谭这边,他不仅蓄意挑起我和萸儿的争端,还设计夺取镇渊砀。”
“而对于其他地方,”冷殷看向谈萤和不远处的明霖,“我并不能断定。”
既然被发现了,明霖也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肩上趴着的赣兽对着众人呲牙咧嘴。
“这位是?”谈白松有些不解地看向来人。
明霖环视一圈,将头上的鸭舌轻轻抬起,“我姓明。”
听闻这话,钱莱顿时记起来,浊江的祭祀官似乎就是姓明。
“原来是浊江的祭祀官!”他颇为友好地伸出手,忍不住打量这个年轻的小伙。
想不到啊,时光飞逝,如此年轻都当上了祭祀官,他这个老东西还腆着脸占着位置不挪腚。
明霖盯着伸过来的手,心中别扭,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只能轻轻地拍了一下。
钱莱惊诧地看着自己的手,心里讶异,难道自己真的落后不少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打招呼?
由于明霖的加入,气氛顿时没这么沉重,见难得人这么齐,钱莱索性就问起如今五域的祭祀官。
“我知道沈青兰还是碧水的祭祀官,”他笑眯眯地望着谈萤,接着又转向明霖,“而你是浊江的。”
见众人反应不大,钱莱继续拍了拍胸脯,“在下是银湖的祭祀官。”
“1、2、3……”他有些奇怪地问道,“不知道现在的墨谭祭祀官是哪一位呢?”
话音刚落,他瞬间闭上了嘴,有些抱歉地看一眼身旁的谈白松,自己这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王帅见状,冷哼一声,“那还用问,自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