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酒席有骊珠和夏松帮忙,她不需要操心,只需要去领个证,然后在婚礼当天出现就可以。
因为钱吗?秋怀沛的经济实力不用说,她现在也不缺钱。但她原本是打算把赚的钱投入扩大生产的,而不是用在结婚或者新房上。
因为感情吗?她仔细想了一下,自从去年重逢,秋怀沛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付出者,从北京到新疆,从夏秋设计到秋韵酒店,他一直在追随她。
但她还是怕。
她怕时不时发作的焦虑症,让她以后没有办法做一个妻子或者母亲;她怕押上她全部精力的文创店万一中途有失,她做不好她自己。
秋怀沛富有的家庭、蒸蒸日上的公司、稳定的情绪、乐观的性格,让她一直感觉自己是在高攀。
她怕万一他哪天后悔了,她留不住他。
秋怀沛从她的眼里读到了犹豫。
他耷拉着眼皮,沮丧地说道:“没关系,我去跟叔叔阿姨说,刚才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张,让他们别误会了。”
夏葡萄拉住他正想说什么,她的电话响了,是周禹。
“喂,葡萄姐,你在家吗?酒店的样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