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听晚盯着陈南屿看了一会儿,笑道:“我能让自己过的差?”
“看起来确实不差,只是瘦了不少。”
他这都能看出来,陈南屿出国到现在她的确瘦了十斤左右,不过因为她长得高,所以基本看不出来。
乔听晚看着玻璃外,细数着他们分开的时间,缓缓开口:“想想我们好像六年没见了。”
“只是你六年没见我而已。”
陈南屿声音很小,乔听晚并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
陈南屿轻摇头,脸上划过一抹无奈之色,转移话题,“听说你和沈景修结婚了?”
乔听晚震惊看向他,陈南屿耸耸肩,“别这么震惊,我可是时刻关注你的。”
自从陈南屿出国读博,他一直安插了人在乔听晚身边,并不是要了解她的所有,只是为了保护她。
当年出了那样的事情,他怕再次发生。
“他是不是还误会我们有关系?”
“都过去了。”乔听晚不想提及以前的事情,对她、对陈南屿、对沈景修来说都是不好的往事。
见乔听晚不想谈,陈南屿也适可而止。有些事情只能慢慢来,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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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来临商场外也被布置了一番,小夜灯悬挂树上,一闪一闪的,还有一串一串的小灯笼亮着灯,给城市增添了色彩与温度。
两人走出商场,站在路灯下。
乔听晚先开口:“我先回了。”突然遇到陈南屿,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不适应。
陈南屿点着头,看到乔听晚转身他又舍不得,一下子拉住她的手。
乔听晚不明的回头。
下意识的动作让陈南屿自己也怔愣住,随即用笑来缓和,“拥抱一个,当作再次见面的见面礼,如何?”
乔听晚迟疑了片刻,“好。”软软的应了一声,向陈南屿展开双臂。
陈南屿一下抱住乔听晚,紧紧的抱着,因为乔听晚穿着羽绒服的,他似乎感受不到她这个人,甚至是她的温度。
而此时,从商场里走出来的何淮一眼看到路灯下的两人,一下抓住沈景修胳膊。
何淮有些用力把他抓疼了,“做什么?”
何淮结巴的说不出话,一个劲的朝那边示意。
沈景修回头看去,眼神犀利起来,一眼认出是乔听晚和陈南屿。
“阿景,我们······”
沈景修把手中的购物袋塞到何淮手中,绷着一张脸,迈着稳健的步伐朝两人走去,气场十足。
何淮见状,赶紧拿好购物袋追上去。
乔听晚刚和陈南屿分开,手臂被人扯了一下,后背撞在结实的胸膛上,整个人被人圈在怀中。她一抬头就看到沈景修紧绷的俊脸,怒气滔天。
何淮冲上来,看到两人四目相对,怒火冲天,只觉此地不宜久留。
“好久不见。”陈南屿率先开口。
“我倒是不想见到你。”沈景修毫不客气的说,“对了,介绍一下。”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女人,“乔听晚,我的太太。”
乔听晚瞳孔放大,身子紧绷,非常意外沈景修会这样介绍自己。
陈南屿眉眼暗沉,嘴角一扯,“恭喜。”
“晚晚,什么时候办喜酒一定要请我。”
“陈大公子放心,到时候我和晚晚一定第一个请你。”
乔听晚只觉得沈景修是疯了吧!
一会儿我太太,一会儿又要请人家喝喜酒。
有病!
“好啊!我一定会随份大礼。”
何淮看着两人剑拔弩张,顿时觉得乔听晚就是祸水,要是没有乔听晚他们几人都是好兄弟。
他虽然玩女人,但从不会因为女人和兄弟闹矛盾。女人嘛!就如同一件衣服,随手一扔便是,兄弟情远大于女人。
何淮为了缓解气氛,开口问着:“南屿,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周。”
“行,改天一起喝酒。”
陈南屿看向沈景修,说着:“戒酒了。”
何淮:“······”
调和关系真特么难!
就像是吃了鳖,皮笑肉不笑地说:“戒酒好,我看我也该把酒戒了。”
在何淮与陈南屿谈话间,沈景修把乔听晚拽走了。
陈南屿的目光一直追随两人。
乔听晚被他弄得很疼,“你松开。”
沈景修脚下一顿,但手还是死死的拽着她的手腕,想起两个人拥抱的画面就嫉妒的发疯,“看到陈南屿回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是,就像你看到舒婉一样恨不得马上飞去。”乔听晚知道自己说与陈南屿只是朋友间的拥抱他肯定不会信,与其这样还不与互相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