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 / 3)

沈芸儿闭眼忍受,心中恨意疯狂滋长。

从前,她为在曹王府立足,不得不必忍受曹午初这条令人恶心的疯狗!不得不半推半就地屈从于他,可如今,她已不想再忍!

既然曹午初非要带走阿今,那便带着阿今一起下地狱去吧!

沈芸儿仰着脖子,咽下屈辱于憎恨,缓缓睁开眼,说:“我会帮你把人引出来。”

曹午初停下来,抬起淫邪的眼睛看着她,突然怪声笑起来,而后埋下头,更加卖力地做着龌龊事。

夜晚,黑漆漆的巷子里,曹午初醉醺醺地走来。

巷子深处站着一个人。

听着动静,那人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老谋深算的脸。

巫涯:“曹世矜已对孙钟婴起疑,也许,不久后也会对我有所怀疑。”

曹午初靠着墙,仰着头呵出一口气,不以为意地说:“在你被他怀疑之前,先想法子让他应下西北那边的条件。”

曹世矜若是答应将阿今送出去,等他将人带走,曹世矜交不出人,便麻烦了。

想着,曹午初阴恻恻地笑起来。

巫涯看着他,担忧地劝告:“莫要为一时之气,坏了大事!”

曹午初收起笑脸,转头看着他,不见一点对待老部下该有的谦逊与尊重,只有无尽的狂妄与嚣张:“让你去做你就去,少废话!你别忘了父亲曾养你几十年,也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

巫涯低下头,不再多言,尽管他心里并不认同曹午初,可是做了曹家几十年的门生,出于忠心,他仍旧选择依令而行。

*

金骢台的会堂中,曹世矜坐于上首,孙钟婴、巫涯分列两边,其余人等在他二人身后排开。

巫涯:“江东蠢蠢欲动,新皇难堪大任,生母却是江东人士,恐怕已有江东的势力渗入朝廷,倘若江南与江东联手,江北危矣!君上,西北十万兵马助力,绝不可错失!”

孙钟婴不以为然,声称天下人都知那是祥瑞,谁得祥瑞便可得天下。

“巫先生存的是什么心思?岂有让我江北将到手的祥瑞拱手让人的道理?”

他瞥一眼巫涯,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而后朝曹世矜抱手谏言:“君上,如今天下人人觊觎祥瑞,任祥瑞待在曹王府,恐怕并不安全,甚至可能危急君上的家眷,君上不如将人带回金骢台,此处戒备森严,正是藏人的好地方!”

城防图在金骢台里,那阿今得回来,才有机会偷到!

曹世矜静静看着两个老贼明争暗斗,寒星般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孙钟婴与巫涯拿不准他的心思,各自都很战战兢兢。

末隐:“君上是如何想的?”

曹世矜讥讽一笑,“这天下是男人在争,却要一个女人牺牲?”

巫涯一听,脸色凝重,看来,曹世矜是不肯把人送出去的。

孙钟婴暗暗得意,心想,曹世矜果然很在意阿今,可他却不知道,阿今认定他杀了铁牛牛,早已恨透了他,只等着偷得城防图,便要了他的性命!

英雄难过美人关呐,曹王也不过如此。

曹世矜起身离去,众人也纷纷散去。

出了会堂,孙钟婴与巫涯站在檐下,彼此对视。

孙钟婴:“巫先生莫要与西北使臣走得太近,当心瓜田李下,说不清。”

巫涯:“多谢孙先生提点,不过,孙先生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孙钟婴冷哼一声,走了。

巫涯目送他的背影,眼神渐渐变得锐利。

他招了招手,招来个人,偏过头低声吩咐:“去,将东西给君上送去。”

后院的小室里,曹世矜随意翻看着巫涯呈上来的东西——孙钟婴及其党羽的罪状。

末隐:“君上打算如何处置?”

曹世矜冷笑一瞬,点点案上之物,“既然证据确凿,动手吧。”

末隐点点头,出了小室。

*

转眼已入二月,曹、顾两家的亲事近在眼前。

曹老夫人每日提心吊胆,生怕孙女的病情再度加重。

沈芸儿孝敬地给她捶着肩,说:“姨祖母若是实在放心不下,不如请位法师入府,每日念经祈福……”

曹老夫人眼睛一亮,拉住她的手,兴奋地轻拍着说:“这法子好!”说罢,便吩咐婆子快去办妥。

第二日,曹王府便请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尼姑。

曹老夫人命人将曹若柔抬到正房来受福,也不忘已有身孕的王晚琴,连同在凝华楼待孕的范昕也一并有人来请。

范昕原本懒洋洋地躺在小榻上,逗弄着小玉鼠,听着房外的对话,一下子激动地坐了起来。

守门的丫鬟十分谨慎,没有曹世矜的允许,并不肯放范昕出去。

范昕的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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