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很贵的菜。
“你今天心情很好啊？”王佳看见她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由的好奇问到。
“当然心情好了，复职多么让人开心的事。”陈菲摇头晃脑的回答到。
这家饭店虽然贵，但是味道是真的好，连宋安安这么挑食的人也比平时多吃了两口。
陈菲和王佳一人一个酒杯，喝起酒来毫不含糊。
宋安安一直觉得陈菲的酒量是个迷，她和陈菲认识两年了，从没见过她把自己和迷糊的时候，在宋安安的认知里，陈菲的酒量就是一个无底洞。
但是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陈菲喝的眼神都迷糊了，王佳还是一脸清明的样子。
宋安安看王佳的眼神在这一刻完成实质性的突变，能把陈菲喝迷糊了，王佳得是多能喝啊。
“不喝了不喝了，头晕了。”陈菲喝了这么多年酒，还从没喝过像今天这样迷糊的。
王佳也不逼她，伸手给她递了一杯茶水：“下次你喝酒带上我，你酒量不行。”
陈菲活了28年，第一次被人说酒量差，差点就想奋起抗议了，可是她刚直起身就头就晕的不行，识时务为俊杰，陈菲忍了！
陈菲趴在桌子上不想搭理她，菜是吃不下了，酒也是喝不下的，她只能摸出手机无聊的翻看新闻。
“唉，许家真的破产了啊？”陈菲翻看新闻的手一顿，直起身认认真真看：“幸好上次他们来找我们合作的时候我没接，不然就麻烦了。”
宋安安吃饭动作一顿，神色莫名的问到：“那个许家。”
“还能那个？耀辉集团那个许家。”
宋安安这下是彻底愣住了，耀辉集团，许家，许堂，她已经没听到这个名字了，褚舟帆这么多年很刻意的让她避开了这个名字，可是虽然她听不到这些名字，不代表她就能完全忘记了许堂做过的事，她每日每夜都能梦到许堂那让人作呕的笑脸。
她哑着声音问到：“他什么时候来找过我们想合作？”
“啊？”陈菲被她问的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就你刚出道的时候啊，那个时候耀辉集团很霉啊，时时刻刻都在出事，所以我就没接。”
“说起来耀辉集团还撑了蛮久了，听他们八卦说，耀辉三年前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没想到撑到现在才正式宣告破产。”
三年前开始走下坡路，褚舟帆接手越灵正好也是四年前的事了，褚舟帆接手一年左右，耀辉就开始走下坡路。
宋安安已经无心听她再说什么了，她心里有个答案，急需要向褚舟帆确认，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快步跑到包间外面，身后陈菲似乎还喊了她两声，可是她无暇顾及，她心在狂跳，手都忍不住的颤抖，打电话的动作做了几次都没成功，她抖得厉害，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宋安安，冷静一点，冷静一下。”
电话在她按错了好几次之后终于拨打了出去，褚舟帆接电话很快，他声音很温柔的问到：“吃完了？”
他声音太温柔了，像是一弯春水流过，让宋安安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安全感，她狂跳的心在那一刻慢慢的慢下来，她扣着手机后壳哑着声音喊他：“褚舟帆？”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褚舟帆很敏锐的发现了她声音中的不对：“我现在过来？”
“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许家破产了你知道吗？”宋安安的声音抖的厉害，连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电话那头的褚舟帆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才问到：“谁给你看的这些？我知道啊，我做的我能不知道？”
他语气很轻松，好像只是做了一件无足轻重的事，可是宋安安却比谁都明白他轻松的语气中背后隐藏着多大的辛苦。
“你什么时候做的？”
“前几年吧，许家毕竟不是小家族，所以用的时间很长。”
“很辛苦吧？”
褚舟帆愣了一下，最后才笑着回答到：“不辛苦，许家的漏洞很多，没费我多少精力。”
宋安安扣着手机壳，好半天才说到：“褚舟帆，谢谢你。”
“谢我什么？”
“不管什么，都很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褚舟帆无所谓的笑着：“听到许堂的名字会很害怕吗？”
宋安安没有立刻回答，许堂这个人，他们见面的次数不过短短的两次，可是许堂那如毒蛇一样粘腻的眼神，和令人作呕的笑脸每时每刻都会冒出来，她知道那种眼神下面代表的含义，她畏惧许堂。
可是今天好像不怎么怕了，不知道是因为褚舟帆的声音给了她力量，还是因为许堂破产倒下了，让她终于不再觉得许堂是一座难于翻越的高山了，她没有那么怕了，甚至因为他的破产感到了一丝快意，觉得他罪有应得。
宋安安开口回答：“好像不怕了，现在觉得很轻松。”
褚舟帆似乎也没料到她的答案，在电话那头笑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