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说得过去,妍妃恍然:“原来如此,那妹妹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
娄姜只能点头。
妍妃说完视线在牧玥脸上定了定,随后又看回娄姜身上,“对了,听陛下说妹妹下午也要和他们一道去打猎,你的身体扛得住吗?可还要去?”
看娄姜又点头,她无奈笑道:“妹妹果然还是陛下说的那样,哪怕身子不舒服也坐不住,去玩玩也好,跑动起来说不定就好得快了。我本还想若你能不去便有人陪着我下午聊天解闷,可惜呀,只能下次找机会了。”
对于这种话娄姜并不擅长接,然而也不用他接,妍妃又自己接着道:“毕竟是第一次见,仓促间没能准备什么贵重礼物,正好妹妹最近精神不佳,我送你个香囊好了,这香囊是我亲手缝制,里面放了些清新凝神的药材香料,还望妹妹不要嫌弃。”
这香囊前世妍妃也送了,牧玥看着只觉得一股亲切油然而生,看她没动静,娄姜便道:“不会,谢谢。”
妍妃笑开:“傻孩子,不用跟我客气,我们是一家人,我也把你视作我的亲妹妹,先把香囊戴好,以后我再送你更好的宝贝。”
说着,她也没有直接把香囊递给他,而是亲手将其系在了他的腰带上,看戴正了,欣赏了一番心情显然十分愉悦。
“真好看,果然很配你,那妹妹你就先好好休息为下午做准备吧,我先去别处逛逛。”
眼看着妍妃在侍女的搀扶下向着下面走去,娄姜一回头,看到牧玥手指搅弄着那枚香囊的垂穗揶揄道:“怎么样,我妍妃嫂嫂很好看吧。”
先接话的是禄安康,“确实很好看……”但他说着猛地顿住,怪怪地看向牧玥。
娄姜先他一步开口斥责牧玥:“大胆,我允许你那么称呼妍妃娘娘了吗?近来你是太没大没小了。”
牧玥反应过来是她忘了禄安康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在他面前说漏了嘴,她此时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配合讨饶道:“是,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郡主你原谅我吧。”
娄姜看了眼等着看结果的禄安康,起身装作生气往营帐而去,牧玥紧跟其后一路讨饶。
看他们消失在营帐中,禄安康心里更是怪怪的,他的关注点在于之前盼着娄姜倒霉,可现在熟了有了交情,真出了事他又不想要太坏的结果了。
而一进入营帐里,牧玥扒着门帘缝隙看外面的禄安康,一边也知道压低声音小声反思自己:“都怪我太不小心了,以后还是得注意点。”
等她确认禄安康没跟过来,她一转身,娄姜已经倒了两杯茶,自己在默默喝着其中一杯。
营帐内床是现做现搭,条件简陋,只在床上摆了张矮几,喝茶用膳都在其上。
牧玥过去坐在另一边一口喝干了茶又给自己倒了杯,两杯都喝完却见他放下的茶杯里才下去一点点。
她的眉头略微拧了起来,这第三杯就下去得慢了。
“刚才谢谢你啊。”隔了会,她才道。
娄姜沉吟片刻开口:“你若看重禄安康,最好还是把这件事早些告诉他,毕竟是身边人,只能瞒得了一时。”
知道他说得对,不过牧玥还没想好什么时候去告诉禄安康,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这种怪诞荒谬的事,她总想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去向牧霖他们说明。
娄姜只提这么一句便不再多说,牧玥也没有接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别的。
“跟你说说我妍妃嫂嫂吧,她除了非常好看,还是个奇女子。”
妍妃本名白澔月,她和敏妃叶灵等其他三妃最大的不同便是出身。叶灵与其他两妃皆来自世家,是先王还在世时做主为牧霖选的,先王离世后牧霖的后宫便没有再发生变化,直到他微服出宫游玩的那年遇到了白澔月。
以现在的时间线来说,牧霖与白澔月相识于两年前。两年前牧霖救下了因容貌出色独身一人被匪徒劫持的白澔月,白澔月本身就是平民之女,不满家里结下的婚约逃走又不幸被劫,幸好遇到了牧霖,牧霖救下她后为了报恩她自愿跟着牧霖,哪怕后来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愿意入宫成为一名内侍。
前世的牧玥也是后面好奇皇兄和妍妃的感情故事打听才知道,在成为内侍期间两人间的稀奇事,在她看来,她这位嫂嫂很有股子神奇在身上,那些听起来就让人咋舌的事一般人真干不来,甚至想都想不到,恐怕也就是因此才拿下了难搞的牧霖。
“你第一次进宫看到那个跪在园中的人就是她,那时候她还是内侍,现在已经是妍妃了,你懂这意味着什么么?别看我皇兄对我很好,他实际上曾经跟我说过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其他几位嫂嫂开始也试过都无疾而终,这么多年了,她却能让皇兄动心。”
牧玥没说其实三年后皇兄已经离不开白澔月了,她见过牧霖为爱疯狂的样子,白澔月对他而言很重要。
“反正你要知道,妍妃嫂嫂和我关系很好,我很喜欢她,你最好对她态度热络些,不然以后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