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2 / 3)

,安室透怔了下,突然神色急切地把它举在眼前用力端详,又生怕自己看不清楚一般哆嗦着手去翻兜里的手机,用手机的亮光照亮它。

红色的珠子触手生温,透过手机的光源,安室透看清了里面缓缓流动的红色,逐渐汇聚成罗马数字“7”的形状。

安室透感觉自己要抓不稳它,他将珠子紧紧攥在掌心,上前用力抓住嘉穗里的肩膀,焦急到忘了掩饰自己的情绪。

“你是从哪得到这个东西的?!”

嘉穗里抬起头看向安室透,像年幼的孩子探索世界,带点好奇和打量,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像小恶魔般咧开嘴角。

“想知道吗?不告诉你。”

“月城嘉穗里!”安室透抓着她肩膀的手更大力了,他双眼泛红,哪有平日里运筹帷幄的自信。

对峙半晌,安室透败下阵来,他双手无力地垂下,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的一般。

“请你……告诉我。”

安室透就是送出手串的人,这个答案并没有令嘉穗里多么意外,尤其是在她看到金发女郎受刑那一幕后。

比身体上更痛苦的是精神上的崩溃。

她那样恐惧,又那样痛苦,可是她一句话也没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那是一心求死的人才会有的状态。

她想起在那座恐怖的宅院里,金发女郎对她说:“要珍惜人与人之间的际遇啊。”

她的表情明明那样留恋不舍,明明那样想回来再见一见这些人,但最终只能将象征回忆的手串送出去,自己却永远留在那个地方。

可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你明明就……没有被善待啊。

嘉穗里不想看他这副样子,她垂眼捡起地上最后一颗珠子,起身拍拍身上沾到的土,漫不经心地问:“她对你很重要?”

安室透垂头不语。

嘉穗里盯着看了他一会,像是失去兴趣一般地轻嗤一声:“真无聊。”

安室透仰起头,迷茫地看着她。

这两天来所有的怨气都来自眼前这个人,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珍重对待,更不知道那人永远不会回来了。

嘉穗里突然觉得很无趣,她恹恹地开口:“她已经死了。”

听到答案的安室透怔了怔,没有像预想中那样暴走,他跪坐在地上,失神地盯着虚空中某个点,露出早有预料又如释重负的表情,苦笑道:“果然如此。”

他没有问她是怎么死的,嘉穗里也没打算告诉他。

她伸手到他面前:“还给我。”

指的他手里的串珠。

安室透平静了一会,似乎调整好了情绪,恢复了平日里的神色。

“这是我送出的东西,如今就算物归原主也该归到我这儿。”

嘉穗里胸口重重起伏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我若气死……我先打死你这个龟孙!

她恶狠狠盯着安室透,就在对方以为她要动手时,她阴恻恻地说:“你没有听说过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吗?再说——”她做作地捋了捋因为打斗稍显凌乱的长发。

“她已经把东西交易给我了。”

安室透抓住她话里的重点问道:“什么交易?”

“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秘密。”看着安室透略显紧张的神色,嘉穗里邪恶一笑:“不过,有件事可以告诉你,早晚有一天,她会回来找你们索命——”

嘉穗里瞅准安室透怔愣的片刻,左手握成拳,瞄准他的腹部,狠狠一击。

安室透反应也很快,发现不对立刻闪身躲避她的攻击,但还是差了一步,随着一声巨响,安室透“唔”了一声,倒在地上。

这一拳她借用了一点力牌的魔力,拿捏着分寸,如果她足够狠心,安室透绝对会被她打死。

她居高临下地站在安室透面前,打量着他痛苦的神色,挑眉笑道:“怎么样?痛吗?”

安室透捂住腹部,强撑着坐起身,他的肋骨不知道折了几根,这女人的拳头是子弹做的吗,怎么会这么大力气?

嘉穗里不想再跟他废话:“知道痛下次就不要来惹我,我们扯平了。”软绵绵的袖管下,被他扯脱臼的那条胳膊还晃荡着。

安室透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吭声。

嘉穗里哼了一声离开了。

移牌:【我还以为你刚刚要打死他。】

【怎么可能,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嘉穗里一边向上走一边说道。

移牌静了静。

【出了气不是应该高兴吗?你好像心情更差了。】

【是吗?你还能感知到我的心情啊。】

【看出来的。】

空气静了几秒,嘉穗里后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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