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渊想把话说清楚,让她进来了,直说:“以后不用送这些东西过来,我不会用。”
云乐优:“乐优只是想谢谢王爷今天帮我。”
阳屠渊:“不是我帮你,是王妃的人帮你。”
云乐优:“那也得王爷您开口,她才会帮我。”
阳屠渊:“并不是帮你,只是并不想被人欺负到头上。”
云乐优带着哭腔说:“是乐优无能。”
阳屠渊直说:“那日你一开始瞄中的目标便是我吧。”
云乐优低头:“乐优不知道王爷说的是什么意思。”
阳屠渊:“那日宴会,你自己跳下湖的。”
云乐优委屈道:“乐优也是迫不得已。”
阳屠渊:“所以就让人迫不得已娶你?”
云乐优觉得阳屠渊可真不识趣,自己这么一个大美人送上门,他还迫不得已,不过还是做委屈状。
阳屠渊:“后面那次是谁设计的?”
云乐优:“乐优不知道。”
阳屠渊:“你不知道,能那么刚刚好?”
云乐优:“乐优就是再卑微,也不会使让自己被人看了身子去的手段,前面落水也只是为了自保。”
阳屠渊威胁道:“不说实话,我不介意让你在路上病逝。”
云乐优哭得梨花带雨,垂泪道:“乐优句句属实,只是王爷对乐优有偏见罢了。”
阳屠渊听她哭着烦,说:“退下吧。”
阳妙心婚礼当天,阳屠渊一大早就进宫了,看着穿着婚服的妹妹,感慨颇多,荆嫔哭得不行,阳妙心想到明天阳屠渊就要走了,要不是怕妆花了,也想哭,阳屠渊把妹妹送上花轿,说:“他是敢欺负你,你就和我说。”
阳妙心:“嗯,他也不敢欺负我。”
阳屠渊看了新郎官一样,跟着去观礼,又坐了一会儿,喝了几杯喜酒才走。
回到王府,在回院子的路上,看见云乐优在跳舞,轻嗤一声,绕过走了,云乐优停下来不是,继续跳也不是,想不通阳屠渊为什么这么不待见自己。
冬青:“小姐,还跳吗?这么冷,穿这么少,呆久了该着凉了。”
云乐优:“回去吧,我跳的不好看吗?”
冬青:“好看啊。”
云乐优:“那王爷为什么不停下来看?”
冬青:“奴婢不知。”
翌日,阳屠渊醒来就带着人走了,云乐优收拾好后,才知道阳屠渊已经走了,没忍住发了脾气,什么人啊。
阳屠渊快马加鞭往渊州赶,赶在年前回去是不可能了,争取在元宵的时候到了,傍晚时到的,江诺柔正在和人用膳,听见下人说王爷回来了,放下碗筷,就看见阳屠渊进来了。
江诺柔:“不是说过了年才回来吗?”
阳屠渊坐下,让人添了副碗筷,云姑和烟花端着碗出去了。
阳屠渊握住江诺柔手说:“前线又有越国人过来,我参加完婚礼就赶回来了,不放心你。”
江诺柔:“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先吃饭。”
【怎么瘦了这么多】
阳屠渊吃完饭,就把江诺柔抱到自己腿上抱着,之前外出几个月都是打仗,也会想她,但是精神高度紧张,闲暇时间少,不至于到夜不能寐的地步,这次真的是想得不行。
江诺柔摸了摸阳屠渊头,问:“怎么了?”
阳屠渊:“我算是知道想死人了是什么感觉了,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江诺柔给了解决办法:“想点其他的就睡着了。”
阳屠渊:“之前我出征,柔儿也会孤枕难眠吗?”
江诺柔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背背诗就睡着了。”
阳屠渊心情好了很多,说:“就是也会想我。”
江诺柔点点头,转移话题,问道:“妙心出嫁肯定很漂亮吧。”
阳屠渊:“嗯,长高了不少,也挺想你的。”
江诺柔:“婚礼没出什么幺蛾子吧。”
阳屠渊:“没有。”
江诺柔:“那就好。”看阳屠渊瞬间脸色不好了,问道:“怎么又脸色不好了?”
阳屠渊有些内疚,说:“我出幺蛾子了。”
江诺柔投以疑惑的目光,阳屠渊把头埋到江诺柔肩膀上说:“他们算计了个侧妃给我。”
江诺柔有些意外:“怎么回事啊?”
阳屠渊把宴会上的事说了,抱紧江诺柔,强调道:“我真的没看、没碰过她,不信你可以写信问其他人。”
江诺柔没有不信阳屠渊,毕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但是不开心就是了,问道:“她跟着你一起过来了?”
阳屠渊见江诺柔没有不信自己,松了口气,说:“我在妙心婚礼第二天一大早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了,不知道她后面有没有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