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玹雨凉,还是一脸的苦瓜表情,她道:“解释什么的,你留着跟师父说去,别跟我说。”
说完这句,便继续往前走,连个眼神都没有给玹雨凉。
玹雨凉喊道:“别啊,我要跟你说,薇言,薇言啊......”
可是薇言却是全当没听见了,怎么样都不理她。
喊累了,玹雨凉也就不喊了。
没多久,便到了山门处,玹雨凉见薇言拿了个令牌出来,那些守门人就让他们进去了。
这个令牌并不是他们的身份令牌,长得就不一样。
玹雨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预感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入了山,薇言一路把玹雨凉带到山顶,随后带入一个堂中。
这个堂中间,白发老者神色端严的坐在正前方,那是她师父,师父旁边还站了不少仙童。
玹雨凉进了这个房子,一直擒着她的人才放开她,薇言把她拉到这堂的正中间。
眼前便是白发老者,他们的师父。
薇言让玹雨凉跪下,玹雨凉没反应过来,只见白发老者神色愈发有点吓人。
薇言又拉了玹雨凉一把,玹雨凉才反应过来,径直跪了下来。
薇言在一旁行了个礼,道:“师父,人带回来了。”
白发老者点头,严肃神色半分不减:“你先出去吧。”
薇言顿了一下,她不想走,但是师父都发话了,她也不能不听,所以薇言回了个是,然后就退出去了。
白发老者这才看向玹雨凉。
俩人都一时没有说话,白发老者更气了,他开口:“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玹雨凉道:“解释什么?”
随即,玹雨凉像是反应过来了一般,立马又道:“解释,我解释,师父我跟你说,徒儿我不是有意要下山的。”
白发老者哼笑一声:“你不是有意的?”
玹雨凉看他神色缓和了一些,胆子便又回来了,她继续道:“是啊是啊,徒儿我真不是故意的。”
白发老者继续问:“那你说,你下山干什么?你怎么下的山?”
玹雨凉这就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如果说是西门幽带她下山的,师傅大概率是不信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西门幽没灵根没修为,怎么可能能带她下山?
下山干什么?总不能说她没见过世面,所以下山见见世面吧......
玹雨凉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便陷入了思考。
白发老者就不管她在想什么了,他自己停顿一番,最后道:“你给我在这跪着,跪到酉时。”
玹雨凉啊了声,随后忽然反应过来,酉时?现在才刚过午时吧,那么久,她不得在这跪废。
玹雨凉刚想道苦,可白发老者已经出去了。
其他仙童也都出去了,这么大个堂,空荡荡的,就只剩下玹雨凉一个人在这跪着。
算了,玹雨凉也懒得再去找她师父的不愉快了。
玹雨凉看他们都走了,跪着的姿势立马没了,一秒就坐到了地上。
她玹雨凉才不是那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就这么在这跪那么久?
她坐了一会,开始发呆了。
“你师父竟然没罚你。”
这声音来的忽然,玹雨凉以为是她师父又回来了,下意识的跪了回去。
呵....,来人被她这动作给整的,笑了声。
玹雨凉这才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她师父的声音。
她迅速的看向四周,看了两圈也没看到任何人影。
玹雨凉又坐了回去:“西门幽!你给我出来!”
西门幽瞬间魂一样的出现在玹雨凉的面门前。
玹雨凉也是实在没想到,他会那么近距离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被吓一跳,往后倒去。
不过玹雨凉也是很快反应,用俩只手撑住了地面,没让自己摔倒。
西门幽眼神幽幽的看着她,道:“你偷我钱袋?”
玹雨凉就知道他找上来,是因为这个钱袋,本来还有一点心虚的。
但是她忽然转念一想,想到了被西门幽拿走的自己的腰牌,便又很气。
如果他没有把自己的腰牌拿走,那玹雨凉昨日就能进山,入了山,就不会有今天被抓回来的事。
这一切都是拜西门幽所赐。
玹雨凉理直气壮的道:“就是我拿的!怎么了!”
西门幽被她这幅样子给气笑了,他道:“你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玹雨凉内心完全不屑他骂自己的话,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
但表面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的,玹雨凉道:“你也一样!要不是你把我腰牌拿走,我昨日就偷溜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