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活契,可这一年多来,也没见她家里人来个信,问个声的,她被赎身的几率在我看来,也很小。我干这一行几十年了,倒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丫头,看着斯斯文文的,却心思活络,好像在人群中不那么显眼,可也叫人轻易不能忽略。”
崔嬷嬷点点头:“你想想看,每次进来咱们这里的姑娘,哪个不都得争个头破血流,你死我活?就算仅有两个之间处得好的,最后也得闹翻了去。可我瞧着,这花丫头在众位姑娘之间的口碑都不差,好像,她同谁都能处得来?都不招人的厌?”
李嬷嬷想到了什么,也笑了:“是呢,竟是个万金油来着。连江丫头那样一个刁钻傲慢的性格,也对她是软绵绵的,上不了什么脾气。”
崔嬷嬷长叹一声,目光飘到了窗外面,
“这个丫头,往后的路子,可长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