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千鸟好像一眼看穿了你的想法，“你猜得不错，秦月很强，这样一个组织的存在，危及到了很多人的切身利益，尤其是那些达官显贵。你可以试想，你头一天晚上去哪家巷子找个花娘喝了酒，甚至都用不着等第二天，过一个时辰这个消息就在秦月内部传遍了。更不用说那些贪污受贿、杀人放火一些见不得明面的事。”
“有一双眼睛永远在你身后盯着你，你看不见，也不知道身边的人到底可不可信；你没有任何私人空间，更不可能有秘密。这是非常可怕的事。”
你听得毛骨悚然，这不跟现代在你家里装了个摄像头差不多么？还是永远找不着藏在哪的那种。
“所以，十五年前，秦月被迫覆灭了。”
你讶然，“这么厉害一个组织，说覆灭就覆灭了？”
“确切来说，是秦月的主人失踪了。”千鸟道。
你咂咂嘴：“就因为一个人失踪，如此庞大的情报网就湮灭了，那这个秦月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千鸟突然沉默了。
莫名的，你觉得自己先前说的话里有什么不对劲...你沉吟了一瞬，猛的抬起头来：“莫非...!”
千鸟赞许的点了点头：“不错，秦月只是明面上的覆灭，其实它一直存在，情报系统也一直在运作。”
你把话头接了过来：“也即是说，只要找到那个所谓的秦月主人，或者他手上的核心联络名单，就会重新坐拥整个姜国的情报系统？”
“然。”
“我是那个人吗？”
一直安静的云染十分不给面子的轻笑出声：“就你啊，你像吗？”
你翻了个白眼，“那跟我说这些干嘛。”
千鸟意味悠长的说道：“前代秦月的主人，代号为‘莲’。”
莲？莲花？那不是你玉佩上的暗纹吗？
“带莲花花纹的玉佩世上何其多，若凭此就认为持有者与秦月主人有联系，那未免太愚蠢了。”
千鸟点点头，“不错。可若是我说，曾经见过这枚玉佩呢？”
“你见过？”你微微讶异，“你，也是秦月的人？”
“以前是。”她倒是对此供认不讳。
你摩挲着脖间的挂饰：“可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村里人都说，她已经死了。”
千鸟道：“所以，你很可能就是我要找的人。”
你抬起头看她：“你见过我娘亲吗？”
她摇摇头：“其一，现在我们并不能确定，你娘就是秦月的主人；其二，我也并未见过秦月的主人，我的权限达不到。只是有一次，她身边的女侍来传达任务，当时她拿的，就是这一枚玉佩。”
“会不会是你认错了？”
她好笑的看着你：“我可不是你这样的小丫头，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切...瞧不起谁，我可是主角！你是吗？你只是个NPC！
“那么说起来，这枚玉佩是顶重要的信物了？”你继续问道。
“我知道你想什么，”千鸟看起来气定神闲，“你在想，拿着这枚玉佩，一定能找到识货的人，再一点一点的接触秦月的核心。”
“打算怎么做？”
你想了一下，“从钱庄、玉器行开始吧，一般这样的地方钱币流通比较多，人情往来也比较多，在主城区找到属于秦月的店铺应该不难。”
“不难吗？”她轻笑出声，眼中的轻慢毫不掩饰，“到底还是个黄毛小丫头，该说你是天真无邪呢，还是懵懂无知？”
你皱眉，“什么意思？”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知道天下觊觎得到秦月势力的人有多少吗？除了玄霄，江湖上还有大大小小数百派组织，像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只拿着块玉佩明目张胆的调查，遇到不识货的还算幸运，万一遇到懂真行的，你觉得你能活几天？”
你一愣。
好像，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你救我，就为这个吗？”你道，“可我要怎么做？”
千鸟回答：“首先，让自己强大起来，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其次，要培养属于你的势力，否则就算得到了秦月，你也没那本事操纵，只虚有其表罢了。”
好，好难啊...你听听就头大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做？”你看向她，“既然知晓那么多，你直接杀了我，夺了我的玉佩，自行起手不是更方便吗？”
千鸟摇了摇头：“我加入了玄霄，身份已经暴露了，不合适。”
你疑惑：“你以前不是秦月的吗？为何要加入玄霄？”
“为了钱啊，” 她斜着嘴笑的样子竟然有些帅气，“你知道我完成一单任务能赚多少吗？钱可是这天下最好的东西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