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功夫,一阵好笑。
“市场调查没做好啊!你瞧瞧你那个搭档,人家是真查得清清楚楚的。”
程澜道:“林爷爷,我哪有那个时间啊?我进货现在都是全权交给昕姐了。”
林师长想了下她的时间安排,那倒也是。
要学习、要练长跑,偶尔还要操心下生意。
等林琅回来知道是这个发展,抱着肚子笑。
“我还以为你俩会跟电影里的地下党一样的呢。”
程澜把手表和包包还给林琅,忍不住问道:“这表什么牌子啊?”
林琅说了个英文的名字,“这个牌子是瑞士的,市面价大概六百多。不过这是专门为外事活动定制的纪念品,和外头卖的有细微区别。”
程澜心道:那我肯定只敢想想外头能买到的啊。
不过不用了,她买块100左右的就很奢侈了。
17号,程澜去把第二批货的尾款结了,顺便取回了前几天拿来冲洗的照片。
一毛钱一张,她也不知道贵不贵。不过军区内部一般还是不会敲竹杠的。
这是吃的技术饭啊,一般人不会的。
相机当天她就还给马丹阳了,连同新买的胶卷。
照片也是她俩一起去取的,洗照片的钱马丹阳坚持付了一半。
“赚了你20张胶卷就够了。再让你给我出洗照片的钱就不大好了。”
马丹阳出于好奇,还跟着去看了程澜付货款尾款。
她爷爷对程澜做的事挺感兴趣的。她也觉得程澜做得挺好,很善于利用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