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复。
于是这个木匣子,应该在她气头上时,随意丢在了馆里房间里。
温霓伸抱过阿呜,长指在它头顶轻摸了下,看到她舒服的眯起眼,她也跟着笑:“他不是。”
他们断联系到现在已经快六年了,温霓都快记不得这件事和这个人了:“放心。”
“我徒弟只有你一个。”
闻言,胡斯言咬碎糖果,轻轻一笑,正要说什么,温霓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
她从桌上扯出湿纸巾擦手,一手抱着阿呜,腾出手来接电话。
没太看清来电显示,直到好听的男声顺着话筒钻进耳里:“早安。”
在清晨的凉风中,这道嗓音像带着温润雅贵的气质,直接震麻了温霓半边耳朵。
“早...早啊。”
以至于出声时她卡顿了。
温霓思绪开始纷飞,现在是早上七点,算了下时间,他应该刚下飞机。
一下飞机,就给她打来了电话,温霓有些诧异,她应该不是这种待遇才是?
“这么早醒了?”
傅司聿嗓音松弛,有种低低哑哑地酥麻感。他说着,温霓还听到了别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响动。
“嗯,在茶馆里。”温霓攥紧手机,下意识问,“你呢?”
话刚落,她就有些不自在,心下咚咚敲起鼓来,不知道聊什么的尴尬。
“酒店。”
那边动作不停,一直有响动传来,温霓下意识就问:“干什么啊?”
男人动作一顿:“脱衣服。”
“???”
随后,又有类似声响顺着耳膜传来,温霓思绪不由自主被勾走,所以,为什么要边脱衣服边和她打电话?!
“呃,”手紧了紧,窝在她怀里的阿呜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太舒服的‘喵’了声,温霓咽了咽喉,“那你慢慢脱?”
“...”
傅司聿脱掉西装外套,随意在沙发上坐下来,执着手机的左手遒劲有力:“先不慌。”
他慢悠悠问:“伤怎么样?”
温霓心里默默感叹,这男人自我修养太好,从领证到现在,注意细节的程度堪称模范丈夫。
“嗯,好了很多。”
女声轻软,和刚才不小心从话筒里听到的那声猫叫类似。傅司聿长指搭上眉心轻捏了下,一身高定西装衬着他身姿有股难掩的冷冽气质,此刻却有随着他的动作带了几分慵懒。
门外有人敲响了门。
他眼都没抬,话筒这边,两头又陷入沉默。
温霓攥着手机的指节开始收紧,正想着怎么打破这种局面,却猝不及防听到他一句:“用得什么香?”
“啊,”温霓失语,踟蹰了片刻,只应了声,“什么?”
傅司聿目光落到面前桌面上的手镯上,黑眸敛着一点冷,金丝眼镜的薄薄镜片被投射出一点暖光。
这时,门被人打开了,林越进来时,带起点室外的凉风,瞬间席卷上清雅的花香入鼻,傅司聿话语没有半点隐晦:“你身上很香。”
温霓募地被噎了下,难得一抹红晕悄然爬上瓷白的肌肤,在耳后染上一片绯红。
这句稍显暧昧的词,从那张嘴里说出来,却没有半点冒犯和调戏之意,更多是平静无波的陈述事实。
温霓喃喃:“就...梨花、丁香之类的熏香。”
“嗯,”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随意扫了眼那枚手镯,指节缓慢在沙发扶手敲了下,问,“礼物喜欢吗?”
林越端着一捧资料站在沙发边等待电话的结束,门口的女人看着房门没关,又笑着凑进来一个头:“阿聿阿哥,你好未?”
话落,直接换来一记冷眼,门口身影接到他的眼神,心有戚戚的把头缩了回去,跑了。
林越冷汗跟着滴了下来。
听到那道女声时,温霓还在思考怎么回应他的那句“喜欢。”
女声听起来很年轻,娇娇软软的好听,说的是粤语,温霓听出来了,她喊傅司聿“阿聿哥哥。”
傅司聿示意林越跟去看看,随口解释:“华家小女儿。”
温霓倒也没想,他会跟她解释:“嗯,没事的。”
他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身边有其他异性,应该也不算违约。
“傅太太,”傅司聿黑眸回落,单手解开了衬衣扣子,嗓音听不出情绪,“婚姻存续期间,双方保持绝对的忠诚。”
“能做到?”
温霓忙不连迭点头:“嗯,我可以的。”
听出她语气里未说口的半截话。
男人哼笑:“怕我做不到?”
温霓抬眉,侧面解释道:“浔城很多人想嫁你的。”
她说得是事实,自从傅司聿回浔城,上流圈子排得上号的千金小姐们都在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