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雨仪式上如果不是埃克多看了那个“奇怪的人”一眼,估计他就错过海桑了。他在做仪式时,全场都在怀着虔诚的心,屏息凝神地注视着金字塔顶上的神圣举动,就她突然喊了一声,还把眼睛捂起来了。托克用眼神询问要不要把那个人抓起来,埃克摇了摇头,继续举行仪式。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涂得那么黑,是怕自己认出她吗?好在她画成什么样他都认得。仪式结束,他看到一个鹤立鸡群的男人走向她并搂了她的肩,他怒不可遏……他想她想得快发疯了,可她却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他以为她和巴鲁姆有什么干系,差点失控要了她……他太在乎她了,所以才会那么发狂,差点听不进去她的解释,差点…酿成大错,但只要她说了,他就信。埃克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海桑雪白的胴·体,和上次在雅克萨湖岛上,从岩石上的孔洞窥视她洗澡看到的一样白……埃克登时又感体内燥热,就将刚刚围上的围腰布解开,重新跳回冷水桶中……这次是她自己撞到他怀里的,他可不会再轻易放她走。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海桑在门外等了许久,有些焦急。问侍女:“这次陛下沐浴怎么那么久?”
侍女低头:“奴婢不知。”
海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她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她来自信息发达的21世纪,刚才她触碰到了什么她是懂的,她只是不清楚埃克对这方面的自控力怎么样,他会不会……他不会找其他女人发泄吧!?“陛下是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吗?”海桑心急的问。
“是的,陛下不让人伺候。”
海桑放下心来,小声嘀咕,“那怎么会那么久……”转而又问,“我可以进去和他说几句话吗?”
“陛下吩咐了不许人打扰。”侍女低头恭敬地道。
“我真的有紧急的事情,可不可以麻烦通传一声?”海桑抓着侍女的手腕。
“这……”侍女最终架不住海桑的哀求,答应去问问。
侍女推开门,里面还有一个隔间,侍女敲了敲门,因为墙体厚实,说话音量必须大,“陛下……”
“滚!”里面传出埃克的吼声。
侍女尴尬,继续说道:“是、是海小姐说有要事和您面谈。”
里面沉默了会,说:“不见!”
埃克决绝果断的语气让海桑怔愣在原地:他是还在生气,还是因此厌恶她了?
侍女同情地看了失神落魄的海桑一眼,表示她也无能为力。刚才陛下让她滚,那她也不好继续呆在这里了,“那奴婢先去忙其它事了。”侍女对海桑欠腰,匆匆离开。
海桑呆在原地,心里百般不是滋味,脑海中把几种可能和情况都过了一遍,是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不会真的不理她了吧?
过了一会,埃克从里面出来,见海桑还在门外,愣了一下,又立马走开了。
海桑拉住他,“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埃克僵住,挣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刚才被挑起的欲·火虽已减轻,但身子仍处敏感,她这碰触一下,他又有感觉了……只能暂时避开她。
海桑锲而不舍地跟在埃克后面:“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拒绝你?不对,这么说好像不对劲,“那……刚才有没有咬疼你?”
埃克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步子。
“我不是故意的……”海桑愧疚地说道,“我只是……”海桑犹豫了半天,没好意思说出口,想到还有重要的事要问,追问道:“巴鲁姆他们怎么样了?”
埃克突然停住脚步,海桑差点撞上去。
“你就这么紧张他?”埃克自然下垂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显现。
“他们毕竟是我朋友,帮过我不少……”海桑只盯着埃克的后脑勺,没注意他握成拳头的手。
埃克放松了拳头,“真的只当他是朋友?”
海桑点点头,“是的啊。”
“我可以放了他们,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都不许再见他。”埃克慢慢回过头来。
“啊?”
“不情愿?”埃克盯着海桑的眼睛。
“不是……那如果不小心遇上了呢?”还能拔腿就跑?
“我不会让你遇上他的。”
不知道埃克哪来的自信那么笃定,海桑半信半疑地看了看他的眸子,“好的,我尽量不见他。”
“尽量?”埃克冷哼。
“我这边保证不见他,但是不排除路上碰见的可能。”海桑抓住埃克的手臂,祈求道,“你先把人放了吧。”
埃克周身的气体瞬间冷成低气压:她还是这么在乎巴鲁姆!埃克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埃克!”海桑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拖住他,不让他走,“求你了。”
这温暖柔软的环抱顿时让埃克的心软化得像一片羽毛那样轻柔,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显现,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