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的好。先不说产屋敷小姐能不能看上你,就你这智商,还想和我那···那手段阴狠的产屋敷月彦斗?你知不知道,他还不到16岁的时候就已经雷霆手段地坐稳继承人了,这些年和他暗中作对的叔伯,有事没事挑衅他的,乱放谣言攻击他体弱多病的旁支全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还想觊觎他的位置,你是嫌自己活太长了吗?”
“那又如何。为什么我不能有野心一点儿呢?反正他活不长久。这一代的小辈只有他和产屋敷小姐两个,到时候只要我得到产屋敷小姐,产屋敷月彦再厉害也终有一死,产屋敷小姐是女子,只要我做的出色一点儿,家族总要考虑考虑我的。”男子顺势说着,骨节分明的泛白指尖轻扣桌面,有一拍没一拍的敲打。
“哼!你想的倒是美好啊!做做梦吧,说不能梦里什么都有的。”男孩子冷笑,“产屋敷月彦不会死,他一定会活过20岁,不仅活过20岁,他还会比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要长命百岁。你懂什么?!”
男子目光一怔,眼底仿佛深邃的东西喷薄而出,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男孩子。
良久——
他问道,“为什么这么肯定他会活的长久?”
“他就是能活的长久!产屋敷家也是他的,你少有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在下怎么觉得兄台的话是在虚张声势,强词夺理?”
“错!”男孩子一把捞过他的茶杯,抬眸,对他,“我这个叫实话实说。”
话落,茶杯便被掷到了楼下。
“砰!”
伴随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玉盏顿时粉碎成渣。
本该躁动的台下却一下子安静如鸦,所有来访的男性客人都纷纷醉倒了过去,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
仆役神色警惕,右手已经把刀架在了对方的脖颈上,话语冰冷,“你做了什么?”
男孩儿喝了口茶,眼神抬都没抬,表情淡然。
下一秒——
仆役神色大变,瞳孔皱缩。
“砰!”手中的刀折断,掉在地上。
他的脖子被锋利冰凉紧贴着,不仅如此,他矜贵的主子也被人用刀架了脖子。
男孩子一脚踢开刀刃,“这种东西很危险的好不好?”
男子伸手拿过对方的茶杯,云淡风轻地继续喝茶,仿佛被威胁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好啊!你个登徒子!!”男孩子蹭的站起了身,一脚踩在桌面上,指着他的鼻子怒骂,“小爷用过的杯子你要敢用!我看你的爪子是不想要了!”
男子扫了眼她踩在自己面前的精致鞋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眸,问道,“这是何意?”
“自我介绍一下,产屋敷璃澄,就是你想踩着上位的女人。”
黎澄甚是嚣张地俯视着他,漂亮的小脸上净是不爽,如同炸毛的猫儿。
男子目光平静,“是吗?失敬。”
“你那是什么表情?”黎澄不满,一副混世魔王的二世祖模样。
“抱歉,被人用刀架着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请恕我没有多余的表情。”
“呵呵~”
黎澄双手环胸,冷笑着嘲讽,“等会儿再来料理你!”
她扒着栏杆,自上而下地冲擂台中间的花魁喊道,“小妍,你带人,先把这群狗男人的裤子都给我扒了。”
“咳咳咳~”
被刀横脖子都面不改色的男子突然被茶水呛到了,差点儿把自己的小肺咳出来。
他的咳嗽声引来了黎澄的视线,“放心,你们也逃不了。”
男子狼狈地擦着嘴角,上下打量着她,“产屋敷家的小姐,就是这幅模样?”
“给家族抹黑的事情不用你说,我心知肚明的很。”黎澄不屑的冷哼一声,抬脚,绕到去了他的身旁。
仆役的眼睛都瞪圆了,“喂!疯女人,你要做什么?”
“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扒你裤子。”
“你敢!!你是疯了吗?!我可是男人,你是个女子!!”仆役大惊失色,什么风度礼仪全都在一瞬间抛到九霄云外。
“废话,我不是女的难道还是男的?”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动,我家少爷可是···啊啊啊啊!”
撕破喉咙的尖锐惨叫差点儿把屋顶掀翻了。
“······”
男子的嘴角不雅地狂抽。
能让跟在他身边多年,专门处理各种灰色事务的武士中川发出这种凄惨的声音。
着实是个人才!
传说中杀人不见血,任务效率极高的中川正光着白花花的屁股,面色涨红,小腿打哆嗦地望着对面的女孩子,目光恐惧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人。
没有呀~
仆役中川哭了,活脱脱一副良家妇男被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