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童磨把她的两个手腕扣到一起,抵在她头顶的树干上,空出来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小容儿,嘴巴这么毒,小心嫁不出去。”
“魂淡!你洗手了吗?!”
涂山容容如同白玉般干净的小脸上多了个鲜红的红手掌印,当即怒火中烧。
“我都没嫌弃小容儿你没洗澡,你还嫌弃我不洗手?!”童磨不可思议道。
“你还没刷牙。”
“我刷了!我每天都有好好刷牙的!”
“呵呵~”涂山容容冷笑道,“你刷牙关我什么事?”
“小容儿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童磨眼底划过一抹深意,用头蹭了蹭她的脖颈,撒娇道。
“松手。”涂山容容不想和这个无聊幼稚的家伙斗嘴了,降低自己的智商。
“你对我就这么没耐心吗?对我没耐心不说,还对那两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私生子这么好?竟然把爸爸的扇子都送人了~”童磨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把脸埋进她的肩窝,伤心地数落着。
“你说谁是爸爸?”涂山容容从牙根儿地挤出声音,恨得牙痒痒。
童磨咯吱咯吱的笑,“我是。”
“你想死吗?”
“不想,但要是小容儿动手的话,我很乐意迎接死亡。”
“闭嘴,小肚鸡肠的家伙,逢人就说是我的私生子,这个坎是过不去了是吧?”涂山容容的目光黯淡了几分。
“过不去!”童磨脸皮堪比城墙,叫嚣道,“我就是看不得小容儿对别人好。”
“是吗?”
“是啊~”童磨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小容儿,我不生你的气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是说我红杏出墙吗?”
“是我小肚鸡肠了。小容儿这么漂亮聪明,被些宵小之徒觊觎很正常。”
“我不是还墙头草,两面倒吗?”
“是我太笨了,被骗了怎么能怨小容儿你太聪明呢?这事怪我,要是我们的福利待遇好点儿,肯定能留住小容儿了~都怪黑死牟阁下,没事儿长六只眼,都吓到我未婚妻了~”
都这个时候,也不忘摆脱责任。
“别呀,我还更年期呢?”
“是我错了,说话不经大脑。小容儿永远二十一只花,看看这小脸儿保养的多好,说你是一千多岁的老太婆都没人信,下次谁给这么说我帮你揍他。”
“你说谁是老太婆?而且你说少了,我已经两千多岁了。”
臭小子。
“······”
童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容儿,咋俩结婚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怎么?觉得我谎报年龄?”
“没~怎么会呢?”童磨僵硬着嘴角,拼命地挤出一抹笑容,牵强道,“小容儿在我眼里永远20岁。”
“这还差不多。”
“咳咳咳~”漪窝座把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了两下,提醒视若无人,蜜里调油的两只。
“哎呀呀~漪窝座阁下,你还在啊?”童磨扭头,惊讶。
“······”漪窝座黑线。
又是想打死上二的一天,怎么办?
涂山容容侧头,看向来人。
青年有着利落的桃红色短发,本来干净的面容被无数条深蓝色的刺青掩盖,已经看不清他原本的样子,金色瞳眸凝视着她,皮肤惨白,身穿紫红色短衫,脚腕上挂有念珠。
她望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没有说话。
对方也是沉默,静静地立在原地,像个不会说话的木头人。
两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童磨捏着女孩儿的下颌,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阴霾,半开玩笑地打趣,“小容儿,你这样盯着漪窝座阁下,我可是会吃醋的。”
“松手。”
童磨搂着她的胳膊用力,将人儿箍在怀里,脸上的笑容已经淡了,提醒,“我没在开玩笑哦~”
涂山容容蹙眉,“放开我,你勒疼我了。”
童磨表情乖戾,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
“容医生叫你放手,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漪窝座一拳打向童磨的脑袋。
童磨向来不喜欢计较这些,偏偏这次,胳膊环住女孩儿,瞬间后退了两步,漂亮地一个侧身,闪躲而过。
“漪窝座阁下,如果黑死牟阁下在的话,现在一定要责备你不懂尊卑,不懂礼数了。”
漪窝座表情阴冷,“那你对容医生就有尊卑,有礼数了?”
童磨搂着女孩儿站在树枝上,淡淡地打量着下面红头发的鬼,“这里没有容医生,只有鬼界叛徒,我的小容儿。”
“叛徒?这个词更适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吧?”漪窝座一个闪身,跳跃,瞬间来到童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