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片刻,故意说道,“季先生有什么办法说服父亲,他意志坚决,很难动摇。”
季延渊笑笑,“我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怎么和我三弟斗呢?”
他显然已把话说的透透的,时唯也不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点了点头,“帮先生就是帮我父亲,我很愿意助季先生一臂之力,竭尽我的全力。”
时唯话说的漂漂亮亮,深得季延渊心。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都正了色,不再说话。
丘廷见有时唯陪着季延渊,很是满意,和季延渊客套几句之后,叫人上菜。
季氏开出的价很优厚,地皮很容易就谈成,而后季延渊并没有开门见山谈时唯的事,只不停劝丘廷喝酒喝酒,两人酒量都不差,三四个酒瓶空了,半分不见醉态,时唯知道丘廷的,熟悉他的背地里都叫他青面虎,有些人脸越喝越红,而不管丘廷喝多少,从来都是面色如常,从来不红脸,和那些喝红脸的一比,他的脸色就显得青,青面虎由此得来。
虽然身边有时唯这个大美女作陪,很明显季延渊没有太针对她发难,况且她也只一个小小角色,没什么存在感。话题绕了几个弯,落在时唯身上。
丘廷道,“季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你我如今一条船上,我也不为难你,条件只有一个:事成之后,我要你手里的一半股份。”
季延渊心说:真正一条千年老狐狸,我先依了他,等这事办成之后再好好治他。脸上却并不显,笑道,“丘先生的胃口不小。”
丘廷哈哈哈大笑,“如果不是季先生开口,一般人我还真不肯。”
这事就这么定下,当天时唯跟着丘廷回宅子收拾东西,第二天和季延渊去S城。
当天晚上,时唯正要睡下,听到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时唯穿上拖鞋起来开门。
门刚一打开,宋明城酒气冲天站在门外,时唯一愣,“师父?”
宋明城醉醺醺靠在门口,“不欢迎我?”
见宋明城眼神不对,时唯语气颇淡打发道,“已经很晚,我要休息了。”
关门的动作被宋明城阻挠。他眼里的侵占感那么浓烈,时唯预感不妙,却已来不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门被推开,宋明城一脚跨进,摁住时唯的手臂,将她甩在桌上,不及时唯侧身脱逃,宋明城拎住她的腿拖回来,抽出一根皮带,几下子把她乱蹬的腿绑在桌角。
时唯仰面躺在地上,从未感到如此惊惧害怕,拼命蹬腿,喊叫,桌子哐当哐当响,宋明城膝盖顶住她的腰腹,把她的手摁过头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头塞进嘴里,再用绳子把手也绑上,宋明城力气大到惊人,无法撼动。
宋明城全身的酒气扑面下来,吻落下来在脖子、锁骨,她身上的淡香味引得他愈发发狂起来,时唯感到绝望,闭紧眼睛,拼命摇头,抵死不从,桌子发出哐当巨响,水杯荡出水来......时唯的抗拒让宋明城恼羞成怒,“你不是卖吗?这些钱够吗?!够吗?!!”
宋明城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钱来,甩在时唯身上。
时唯侧过脸,地板上铺撒满钱币,有几张掉在她身上。而后,只觉得肌肤一凉,低头一看,衣服已碎,宋明城俯身压下来,周身充斥着强烈的酒味,在鼻息间环绕不去。
......
曾经这个人,她那样的深爱着,然而现在,所剩下的只有害怕和恐惧。
时唯浑身颤抖,绝望地闭上眼睛,攥紧的手指骨节发白。
泪水从眼角滑落。
季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