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般让人心痒难耐,向希瑶起了兴致,眼波流转间,清冷的神女瞬间成了勾|魂的妖|媚,白瓷般的手臂勾住了佛的脖颈,轻抬身姿靠近,却又在双|唇|碰|触之前停了下来。
红唇轻启,呵气如兰,“佛祖,你心动了”
佛祖?要真是佛,也早就为怀里的妖精破了戒,媚眼如丝,妖娆多姿,红唇如樱,每一寸都在考验佛心,景墨尘眼底黑成一片,与那入了魔的佛一般,大手扣住向希瑶的后脖颈,“佛心是你,甘之如饴”
向希瑶真的没想到他会如此说,虽说情话不可信,但这一瞬真的挺震撼,不过,也来不及多想就被拉到了他引起的漩涡里。
你来我往,唇|舌|交|缠,水|声|渐|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的汹涌。
安长福可很是有眼力见的,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打扰,可那卫四姑娘看安公公老神在在的,丝毫没有要通报的意思,急了,又大喊了起来,“皇上,向姑娘”
这声大的把向希瑶从|情|欲|中拉了出来,推了推|舔|舐|着|自己|锁|骨|的人,|娇|喘|,“白|日|宣|淫,还是|野|外,皇上,玩的花啊”
“别说话”景墨尘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在她脖|颈|间|吮|吻|平复着,可她一开口差点破功。
向希瑶听着他在耳边的粗气,还有那时不时的|舔|舐|,潮|汐|翻|涌,一向随心所欲的妖后,这一刻想要不管不顾的推倒人。
景墨尘好似知晓她的不耐,抱紧人,安抚着,其实即便没人打扰,他也不会做到最后,地方时机都不对,但欲|望|本就不分男女,波涛汹涌之际,一样的难耐,“先缓缓,不急”
低语缠绵,可这被吊在半空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向希瑶又燥又烦, “到底谁”,不是说此地僻静,逗呢。
一刻后,景墨尘这才松开向希瑶,给她把大开的衣襟给整好,又擦去她嘴边的痕迹,这才叫了安长福。
“皇上,姑娘”安长福低着头进了水榭里,心里直打颤,来时多惬意啊,此刻连姑娘都不开心了,这卫四姑娘真是害人不浅,真该要好好教教规矩,“卫四姑娘和田五姑娘想来给姑娘请安”
“怎么今日总有人来跟我请安”向希瑶真是无语了,游玩就不能好好的游玩吗,非要找事,“让她们过来”
安长福应声是退下叫人前来。
卫书拉着田禾末到了水榭里,就看到皇上在给他怀里的人喂水。
“再用些”景墨尘是真的担心向希瑶,这人到夏日爱用凉的,温的都不行,也不怕身子出问题。
哄着劝着好不容易用了小半茶碗下去,剩下的自然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田禾末从未如此刻这般清楚的认识到皇上不是本性淡漠,只不过都不是他怀里的人罢了。
睥睨天下的君王是真的可以俯首,可有着如此殊荣的人怎能无比自然,无比的闲适。
是很美,从听到流言,田禾末就从未担心过,皮囊而已,可此刻眼前的女子慵懒的靠在君王怀里,明明不合礼数,不合规矩,却又让人觉得好似本该如此,怎么可能呢,太矛盾了,到底为何会这样?
几番情绪在田禾末的心头起舞,让她有些慌乱。
卫书嘀咕着 ,都说皇上很冷,很可怖,可这怎么看都很温柔啊,不对,刚在山脚碰上可不是这样的,那冷淡的,所以是因为怀里的人?
下意识看过去,哇啊,好美,真的好美啊,书上说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是真的,一直以为田禾末是最好看的,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卫书眼睛都亮了,“你好好看,比画的还好看”说着还往前走了好几步,要不是春红拉住了,都能怼到向希瑶脸上了。
额,这什么情况,向希瑶用眼神问着景墨尘,“她一直这样?”
景墨尘哪会关心这些,不过对这卫四还真知道一些,御史台可是多次弹劾,护国将军府纵女行凶,恃强凌弱,还狎妓,问过之后都是些小打小闹,但一个女子如此确实有些惊世骇俗。
向希瑶还真的是不知该怎么反应了,看上去就是一个灵动娇俏的小姑娘,胆子倒是真的大,“你要见我”
就这一句让卫书更激动了,“你会说话,你是真的,好好听”
这不按常理说的话真的让人有些头疼,难得的向希瑶噎住了,生无可恋的靠在景墨尘的怀里,惹的景墨尘没忍住摸上她的脸,还真的未看过她如此神色。
向希瑶没好气的推开他的手,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人在看她笑话。
“哇,你好厉害,你敢这么对皇上,还能让皇上不生气,不过也是,你好看,是我我也舍不得让你不开心”卫书丝毫没有眼力见,小嘴叭叭的。
两人独处被破坏,还是这么无聊的人和事,让景墨尘也有些不耐了起来,“到底何事”
未免卫书再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来,田禾末上前行礼,“皇上,向姑娘,卫五姑娘一向稚子之心,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