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利的问题,而不是你的问题。”
衡苒怔在原地,眼中渐渐泛起泪花。
李时泽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故意说:“怎么了,不会是被本少爷两句话就感动地哭了吧?”
衡苒仰头把眼泪憋回去,嘴硬地说:“才没有。
其实回到家乡这两年多,她一直都挺迷茫的,很多人都说她读书读傻了,脑子坏掉了,放着京市年薪那么高的工作不要,非要回家学什么杆秤。
可是他们不懂,小的时候,爷爷制秤时她就在一旁看,那个时候,她就觉得,这是一项多么伟大而神奇的事业。
公平公正和天地良心,都融进了这一杆小小的秤里。
衡苒思索再三,决定还是要问:“我也有一个问题——”
李时泽扬了扬下巴,“说。”
“那……我要是真的赔得血本无归了怎么办?”
李时泽露出一个略有些奸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