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嬅,问你个事,你为何喜欢楚瀚明?”龙缘琛手指很有节奏得敲着桌面,“非他不可吗?”
“是呀,他这样的人很难不让人喜欢的吧?”龙韵嬅笑得满脸幸福,那模样不用问也知道她现在感情生活很好。
“你还有事吗?”龙韵嬅出来透口气有些时间,得回去了。
“没事了,回去好好绣你的鸳鸯被,”龙缘琛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龙韵嬅微微颔首,起身离开。
在她离开后,龙缘琛陷入了沉思,秋缘在一旁静静地候着,半晌,龙缘琛起身,走到朱红色护栏,一手扶着护栏,望着远处那高高的皇墙,“停手吧,留着他也好。”
秋缘有些不解,“公子不是说此人不除,必生乱?”
“届时再杀就好,连她一起,”龙缘琛唇边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
秋缘木着脸点点头,“好,”
龙缘琛转身看着他,凝视片刻,忽得哈哈大笑,秋缘不解他为何突然发笑,一脸茫然。
车轱辘发出辚辚声,龙韵嬅斜倚在软榻上,闭目沉思,车内一旁,锦凡跪坐在一旁,半点儿声响都没有。
不多时,马车就到了瑞和公主府,门房当值看见郡主车驾忙过来帮忙牵马,锦凡搀扶着郡主下马车。
一入门就有人禀告楚王妃来了,这会正和瑞和公主在后花园赏花,有客来访,龙韵嬅回自己院子换一身淡紫色孔雀羽织绣宫裙,挽了一个高发髻,簪着点翠的孔雀簪,优雅大气。
龙韵嬅来到后花园,眼尖的楚葭嬿立马就看见她了,“韵嬅姐姐,
楚王妃和瑞和公主也转头看了一眼,龙韵嬅走近前来见了礼,
楚王妃格外地喜欢龙韵嬅,朝廷刚把赐婚圣旨下下来,楚王妃就隔三差五用各种名义送东西给龙韵嬅,龙韵嬅身上的这身衣裙的孔雀羽就是楚王妃送来的。
楚王妃听瑞和公主唤韵姐儿,也跟着改口,“当初一见到韵姐儿,我就特别喜欢,你可记得我们在闺中时的戏言吗,如今还真的成了,”
瑞和公主笑着点头,“说明缘分深,”
楚葭嬿立马竖起耳朵,满眼的好奇,“是什么闺中戏言?”
楚王妃忆起往昔,“幼时我们尚在闺中,一次喝醉了,不知怎地就开玩笑说将来儿女结成亲家,酒醒后觉得好笑,却也没有放在心上,未曾想一语成谶,”
“韵嬅姐姐,这么说来,你注定就是我家媳妇了,”楚葭嬿笑得眼睛弯弯的。
龙韵嬅莞尔一笑,向来大大方方,难得感到羞涩,更多的是高兴。
看着被打趣得害羞的龙韵嬅,瑞和公主也是稀奇,不过也怕等会说得太多,让韵姐儿尴尬,便转移话题,“话说葭嬿也渐渐大了,王妃可有中意之人?”
楚葭嬿脸上打趣的笑容僵住了,不解为何好端端的扯上她。
楚王妃笑道:“还没呢,请高僧算命,葭嬿命中不得早嫁,所以只能往后拖一拖,左右也不着急。”
瑞和公主点点头,她很是不舍地韵嬅出阁,“本来我也想多留韵姐儿几年,奈何缘分已至,”
从一个小奶娃养到这般年岁,瑞和公主不知道废了多少心血,这丫头小的时候,特别脆弱,一不小心就染病,病了就特别闹腾,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了她义父,身体这才变好,变得活泼淘气,看什么都稀奇,想动一下,后来练武了,瑞和公主就更加操心,这丫头胆子大得很,隔三差五就让自己受伤。
再后来,韵姐儿出现在南津府的日子变少了,行踪飘忽不定,她牵肠挂肚,有时候她高高兴兴,毫发无损回来了,有时候她带伤回家,有时瑞和公主恨不得将她留在身边,不要她这么有能耐,她才能安心。
楚王妃略坐一会儿,看瑞和公主有些疲态,便起身告辞。
龙韵嬅将人送至门口,待人离开才转身回去,回来时,瑞和公主丝毫不见疲态,正拿着针线缝制小衣裳,龙韵嬅挥挥手,伺候的丫鬟们行礼退下,龙韵嬅奉茶过去,瑞和公主轻抿一口,润润嗓子。
瑞和公主看她乖巧的模样,慈爱地笑着,“楚王妃和葭嬿挺喜欢你的,我也不用担心你们姑嫂婆媳处不好,”
龙韵嬅点点头,笑容中带着自信,“姑母您就不用担忧我,我自有能力处置好,总不会委屈自己的。”
这个瑞和公主自然知道,但免不了心中担忧挂念,龙韵嬅继续劝道:“今后姑母留在帝京了,随时都能看着,有您在,她们不敢对我不好。”
“留在帝京?”瑞和公主错愕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事情,了然点点,“那好,我也能时时看着你,”
过了两日,晋州将军吕志扬携带妻子也抵达帝京,刘芊依撩起车帘,打量着帝京大街,帝京风景不同于边境晋州,刘芊依心中感慨万千。
大将军吕志扬策马在马车旁护卫着,看着夫人神情恍惚,便知她想起往事,“夫人,你没事吧?”
刘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