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要离开前,薛万儿追送到门口,落天鸽当着南宫风郁的面,问她:“你为何最喜欢南宫夫子?”
“因为聂夫子有竹夫子,所以万儿喜欢南宫夫子!”
听到这个回答,落天鸽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本想让南宫风郁多开心点,岂料又回到原点…
恰巧这时聂鑫迎面走过来,站在落天鸽身侧,傲然夸赞道:“万儿的嘴巴真甜!”
南宫风郁很不屑地瞪了聂鑫一眼,只叫薛万儿回去后,自离去。
落天鸽想喊住南宫风郁,想到这两个人呆不到一块,欲言又止,转身迈步而去。
聂鑫跟在她身后,都不说话,一直默默地走,走到乞安寺,走到屋子,走到床边,眼看她要躺下,他才拉住她问道:“今日你和南宫风郁在一起?”
“是。”落天鸽回答过,生气地问道,“你为何要刺伤南宫风郁?”
今日南宫风郁与学子在一起戏耍时,南宫风郁忽然不停地咳嗽起来,才知他胸口受了伤!追问无果,想起他说过与聂鑫打架之事,落天鸽猜测是聂鑫所伤!
“你心疼他了?”聂鑫看着落天鸽的模样,试探着问道。
果然是他刺的!
“是!他也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落天鸽承认,声高音亮。南宫风郁的近况,她的确心疼!不过这种情愫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心疼!
但在聂鑫听来,南宫风郁似乎比他重要!这一刻,聂鑫仿佛又看不懂落天鸽!
“你为何不问问我有没有受伤?”聂鑫沉声质问,心里难过至极!他看着落天鸽,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和疼痛。如果落天鸽真的关心他,就不会只关注南宫风郁的伤势而忽视他的感受。
“你身手那么好,赛场上回回拔得头筹,能有何事?风郁哥哥他是个大夫,平日里救死扶伤,别说杀鸡,平日里看见蚂蚁步子都要移开…”落天鸽不以为意,一直说着伤他的言语。
对于落天鸽来说,这些话可能只是一些无心的言论,只是用来谴责聂鑫的一种方式。然而,对于聂鑫而言,这些话却像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中。
“你倒是蛮了解他啊!你每日心心念念的都是南宫风郁,看来你并不喜欢本王啊!呵!”聂鑫冷冷一笑,觉得自己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仿佛被最亲近的人背弃了一般,可他还是想留住她,继续说道,“我本想着事事拔得头筹,令你父王中意我,而不是让你父王把你嫁给我,是因为我的身份!”
“呵!”落天鸽冷冷笑道,“聂鑫,我何时说过我要嫁给你?”
落天鸽这一句话,将聂鑫所有怒火压熄。他审视着她,她一样与他对视!后来,她目光移向别处。冰冷的氛围僵持了很久很久,最后聂鑫淡淡问道:“你不愿嫁给我?”
“不愿!”
她回答未有一刻的犹豫,聂鑫默默瞧了她一瞬,失望地转身离开!
你若不愿,我便不娶。
翌日午时,庄严明亮的紫金大殿内,紫檀矮桌整齐并置左右两列,宴桌上摆满了各色水果、糕点,年轻宫娥们手托着酒壶各自立在宴桌旁。
待各国使臣陆续落坐,落安与烈容随即招呼斟酒,侃侃而谈。实力强大的储君自然是坐于前排,聂郡王本该坐在主位之下,由于不知出于何因未到,这个位置便空着。南宫轩霖与聂郡王并列,位于第二。往下一位是南宫风郁,不过他今日也缺了席,位置空空,余下是邻国郡王使臣。前三者对面坐的是落安的三位公子,分别是世子落天睿、明王落天晓、睿王落天睿,亦是依辈落坐。按往年,落安左侧首位应是烈阳所坐,只是烈阳以身体欠佳为由推脱于家中。
落天晓与南宫轩霖两人虽同着世子服,但见气度所差南宫轩霖并非一分一毫,倒是落天晓坐下的两位亲王,气宇轩昂,精气十足!
朝贺的重要环节是贺礼,明面上是贺礼,实则是彰显统治和教化,体现对本朝的臣服及友好!在这个仪式中,贺礼则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
首先,贺礼是一种物质上的表达,它向受贺者表示了送礼者的尊重和感激之情。通过送礼,送礼者表达对受贺者的欣赏和肯定,同时也传达自己的善意和合作意愿!其次,贺礼也是一种文化上的表达,它代表着送礼者所属文化的特点和价值观。在朝贺中,各个国家通过赠送具有本国特色的礼物来展示自己的文化传统和艺术风格。此外,朝贺中的贺礼还具有象征意义。在这些礼物中,有些物品可能代表着权力和财富,有些则可能代表着文化传承和道德价值。通过这些礼物,送礼者向受贺者传达自己的统治理念和教化方向,同时也能彰显本朝的统治权力和文化魅力!
整整一日,朝贺进到尾声,南宫轩霖在等待这个合适的时机。他并未轻易展开他的话题,而是先慎重其事地起身移步到殿中央,抱起双拳,目光落在那个坐在主位上的君王,以及王上身边光彩照人的烈贵妃身上。
“王上,贵妃娘娘,”南宫轩霖的声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