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坐过来还好,这一坐过来吧,与聂鑫四目相对!撞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搞得落天鸽心跳砰然!聂鑫当着南宫风郁的面,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肆意放逐!落天鸽表现得很淡定,平常两个人还好,只是南宫风郁在着,她不好作出什么反应。压住再压住,干脆又闭目而靠!
南宫风郁将一切看在眼中,无言,也跟着闭目而坐。
聂鑫偏偏要说话,“小落姑娘是昨夜没休息好?”他发觉,落天鸽在南宫风郁面前,话少,能不说就不多说!
这不,眼睛能闭着绝对不睁开!
“在想一些事。”若应声没休息好,南宫风郁怕又要她换地方住!或者日日给她煮药膳来吃!
“何事,可否说出来一听?”聂鑫追问。
落天鸽依旧闭着眼睛回答:“秘密!”
定是不想南宫风郁听见!聂鑫坐过去,凑近落天鸽,“那你悄悄告诉我!”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落天鸽忍住笑意,睁开眼睛问:“你就那么想知道?”
“嗯!”聂鑫表示很想知道。
“我偏不告诉你!”她要是单独说与他听,那不摆明拿风郁当外人?
聂鑫问道:“为何?”
“因为你今日话忒多!”落天鸽随便找得一个理由,随后正经说道,“聂郡王,请坐回你的位置去!”
“行,”聂鑫犹豫片刻,乖乖坐回原来位置,炯炯目光一瞬不离落天鸽,“听你的!”
落天鸽复又闭目。想想聂鑫刚刚在南宫风郁面前的做所为,觉得今日格外调皮的他,很是可爱!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聂鑫捕捉到了这一幕,付之一笑,闭目会心。这丫头,在南宫风郁面前的状态与在自己面前的状态很不一样!
傍晚,街市华灯初上。南宫风郁与聂鑫一右一左在落天鸽身侧,与着一袭男装的落天鸽并排而行。只要落天鸽不讲话,没人知道她是女子。三位气宇不凡的世家公子,给这条街增添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公子…来啊!”楼上,一群女子笑得花枝乱颤,卖力招呼街上路过的华衣俊客。
落天鸽瞧上去,笑道:“聂公子,你好像很受欢迎诶!”
楼上女子见落天鸽打量她们,叫得更欢!聂鑫听闻,顺着落天鸽的目光望上去,只一记冷眼,顿时骇住楼上所有女子!
她们忽然不敢作声,落天鸽诧异。转头探向聂鑫,就见他冲她笑,未见有何不妥!她们方才明明最喜欢聂鑫,现下似乎又惧怕他!
奇了怪喽!
“聂郡王会讨女子欢心,也善于伪装!”南宫风郁不再沉默,再让此人于她面前频频施计,后果不堪设想!他投与聂鑫挑衅的目光,“佩服!”
聂鑫会意,嘴角勾起一笑。看来,他算是撼动到了南宫风郁的地位!不然,以南宫风郁的性情,断不会如此!
落天鸽更加诧异,目光投向南宫风郁,求解释!
南宫风郁说:“聂公子,有段位!”哄天鸽时的深情,对别人的冷眼,转换得如此之快!
“南宫公子过奖!”聂鑫笑道,“无非是那些女子入不了我的眼,仅此而已!”
“噢!”南宫风郁感叹,“那能入聂郡王眼的聂郡王妃,定然姿容不凡!”
说道他那郡王妃,聂鑫无话可说。而他清楚知道,落天鸽最在意的,是他有家室!在想想南宫风郁,不谈处处能与之相比,光凭未成家这一点,在落天鸽心里…他从心里底气不足。
落天鸽算是听明白。这两个公子宣战喽!而她决对不会沦为他们的战利品!
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街边的货摊上,各类大小玩物,琳琅满目。最为吸引落天鸽的是一个霁色小鱼挂件,编织手法似乎与源澈剑上的穗一模一样,上次一别后未在见着,想来是丢了。落天鸽走过去看了看,又瞧了瞧其它玩意,决定买手里霁色小鱼挂件。
要买不打紧,但是身侧两位公子争相叫老板收钱,老板怕得罪贵人,显得很为难,只需要一片银叶子,总不能往他二人手里分别取一半!于是对落天鸽笑说:“姑娘,要不您再挑一个!”
有人抢着付钱,按理应该承让才对!只是东西是要送给源澈,不能让别人帮付。落天鸽表示要自己付钱,在身上搜罗过一阵,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没有带随从!平日里都是随从跟在她身后付钱。
这可如何是好?耳环也没有戴,若不然可以拿一只耳环来换…
身边两人明然,落天鸽这是没带银叶子!于是又开始争执起来,谁也不让谁!平日彬彬有礼的南宫风郁,今日也不在礼让!
“别争了!”若是自己用可以让他俩一人付一片银叶子,可是自己送人的,不方便让他俩付钱。落天鸽说道,“我明日出两倍的价格自己来买,你们谁也不能来将其买走!谁买走我和谁急!”
落天鸽说完转身欲走,隐约看见漫漫人群中似有源澈的身影!随即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