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裴敏走到箫语正前方,从容地跪下说道: “回禀娘娘,奴婢未曾见过此物!”
“当下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还是说这丝绢本是你家主子的?”烈容见裴敏低着头不作答,分明是不将她放在眼里!怒道,“把她关进大牢!”
“王上不在,谁胆敢自作主张?”箫语怒目,人势站不得上峰,气势却不弱。虽坐侧位,气度一点不输烈容,吼得侍卫立于原地踌躇不决。
烈容讪笑一声。这个毒妇,妄想拿王上压她!讥讽道: “箫妃姐姐,你怕是病糊涂了,本宫年岁比你岁小,位份可不比你小!王上不在,本宫说了算!”
“你……”这些年贱人就是用位份压她一头,欺了她多少次都忍了过来。这回不想忍,却又无能为力!箫语无法,眉头紧蹙,咳嗽了几声。
裴容怕是要折在今日!
这段时间,落天鸽一直在听戏,陪着湾湾听戏。湾湾是南宫风郁往南国运过来的一只小狗,皮毛雪白,形似狐狸。
“湾湾,如今前戏演得太过火,该我们出场了!”落天鸽放下湾湾,湾湾自个跑了出去。
“湾湾,湾湾……”
湾湾不见了,落天鸽头戴帷帽,如愿出现在一干人的视线里,源彻随后。
“来者何人?胆敢打扰贵妃娘娘在此捉拿贼人!”李空娘里娘气的问。
李空此人落天鸽在繁花楼早就见过,烈贵妃身边的红人,都称他为李公公。落天鸽身轻肆意地跑到李空面前,憨态可掬地拽着李空的衣袖说道: “李空空,你最温柔了,快告诉天鸽的湾湾去哪里了!”
烈容恍然侧目,她就是箫语那误食了痴傻药的女儿!哼!这声音稚气未脱,想来是永远好不了了!烈容笑盈盈地说道: “原来是长公主,湾湾去玩了,一会回来!”
“这样啊!”落天鸽失意地放开李空的袖子,转身望了一圈,目光停留在高坐主位的烈容身上,请求道,“那这里你最好看,你能不能陪我玩!”
“长公主殿下,”李空说道,“贵妃娘娘忙,箫娘娘倒是有时间陪你玩……”
“主子说话,轮不着一个奴才多嘴!”箫语斥过李空,又柔和地向落天鸽招手,像哄一个小娃娃般说,“不知道天鸽想玩什么,过来告诉母妃!”
落天鸽走过来,立在箫语面前。对外,她依旧是一个傻公主。对箫语,便不是!她在示意箫语,她完全是看在落天睿份上才过来,也想从她的神色中看些端倪出来,她是不是真的勾结外邦?打量了一会,落天鸽转身跑到裴敏面前, “母妃身子不好,还是好好休息,我要裴姑姑陪我找湾湾!你们放开裴姑姑!”
“长公主殿下,奴婢如今不能陪你找湾湾。”裴敏被侍卫擒着,双膝制跪于地。喋喋说道,“贵妃娘娘说那块丝绢是奴婢的,可是奴婢便未见过此物,更不知丝绢如此奇特遇水不沾!至于二公主见奴婢与黑衣人交谈,奴婢只是与他打抖中问她为何来此,怕她伤了箫妃娘娘。”
“巧舌如簧!”居然妄想让一个傻子救她!烈容不屑与她们置辩,呵道,“把她带下,本宫要好好去审问一二!”
“等一等!”落天鸽稚嫩的声音响起,指着李空手上的丝绢问裴敏,“就是那块丝绢吗?”
“是的。”裴敏回答。
落天鸽又走到李空面前,伸出手,“李空空,能给我看看吗?”
一个傻子,还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救走裴敏不成!
“给她看吧!”烈容放心说道。
落天鸽接过来摊开端详了一会。丝绢只是一半,另外一半不知在何处,上确实没有什么痕迹,但是裹着丝绢边缘的针法……似是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她又高高揪着丝绢的角在空中悠悠晃荡……
箫语喝了口药茶,仿佛刚才怒气攻心的不是她。裴敏看着落天鸽,想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烈容恼火得很,睨过李空一记,李空领意,笑嘻嘻地迎向落天鸽,说道:“长公主殿下,将丝绢给奴才,奴才带你去找湾湾!”
落天鸽不看他,饶有兴致地问: “李空空,这个丝绢当真不沾水吗?”
“是的,长公主殿下!”李空端着笑脸回答。
“噢!那……”落天鸽凑到李空耳边小声说,“李空空,我悄悄问你,你想知道它沾不沾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