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棍近来……可好?”她努力着不让夏子汀看出端倪,就当她不知道凌落为谁受的伤,伤的重不重!
“暂用雪莲吊着!”
白鸽蓦然驻足,问道:“你的马呢?”
“那边。”她怎么不问凌落怎么受的伤?伤的重不重?夏子汀觉得逻辑对不上号,被白鸽引着鼻子走了!不服气的抹了下鼻尖,一向是他捏着别人的鼻子来寻!这丫头的思维逻辑确实难琢磨!
“借用一下!”
话落,白鸽早已捋着裙边,向马奔去一大截。夏子汀这才从自己的思维逻辑里跳出来,吼道:“你不是要去……”
“忽然不想去了!”凌落危在旦夕,待他无恙,再回来找源澈不迟!至于醒来为何身在天山脚下遇夏子汀,应是凌云阁主之意,那她便顺意回去。
到得马儿歇息之处,一位女道人正给夏子汀的马喂食。此妇人面带素纱,眉目端严,生得一副傲世之骨。
白鸽颌首,“想必您便是夏公子请来的女医圣了!”
妇人露出若有若无地笑意,“岂敢当!”
白鸽一笑,恭敬道明来由,以便日后相见,而后骑上马背飞奔离去。
这段路途,不是难,是悬!但蜿蜒而下,就是幸福!
仅仅三日,白鸽便到得家中。一家人泣喜着将白鸽迎进屋子,关怀备至。余后便接到瑞安王召见的旨意,白鸽净身后匆匆赶往王宫,却又未得瑞安王召见,在偏殿内足足站了小半个时辰。
出殿门后,白鸽垂眸嘟囔着:“没时间就不要召见了嘛,我也很忙啊!”
南宫风郁收到白鸽回来的消息,放下手中药单急忙赶往白鸽家中。得知白鸽被召进王宫,又去往王宫,正遇白鸽出宫门。
他驻足,她却没有任何留意的与他擦肩而过!即便是满身的药香味,也没有一点预知。
“白鸽!”他温情地叫住她。
白鸽回眸。见是南宫风郁,微微一笑,“呵,我低着头没瞧见你!”南宫风郁走过去,很近,近到白鸽觉得太近,侧开了身子。“南宫哥哥是要进宫吗?”如果前身知道她喜欢的人,可以这样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嗯……近来城中霍乱盛行,王上他劳心劳神,一时顾不上见你,别在意。”也许王上是因为没有派人去寻你而自责,也许只是想远远看看你。倘若不是这场霍乱,他也许赴天山寻她了!
“嗯,方才我略略听着几个宫娥说疫情爆发于乞安街,可得到控制?”
南宫风郁眉头一蹙,“目前只能对未患者作预防,对于已患者,暂无药可医!”
“嗯,会好的。”见南宫风郁欲言又止,白鸽问道,“南宫哥哥可还有事?”
“你去天山何故?那位执萧作剑姑娘是谁?”
“呵,”白鸽笑出声来,她是不是应当告诉他,她已经不喜欢他了?“南宫哥哥,我其实……我确实是去了天山,寻一株药草,其余都是我编的!”
“真的?”似觉问的不妥,南宫风郁转言又道,“我送你回去吧!”
“南宫哥哥不必管我。”说完,未给南宫风郁留一丝挽留余地,转身而去。
远观凌苑,院门紧闭,门边的小斯无聊地泛着困意。院墙内的那株桃红色海棠一枝独秀,张扬地沿伸出墙,顶着寒风,笑意甚欢!白鸽想象着院子里的一切,不一会,紧闭的朱漆大门从内被打开,水婉容一身凌夫人的派头挽着个菜篮走出来,两边小斯后知后觉的各行一礼。水婉容似乎心情不错,略微训了几句便离去。
水婉容身在凌苑,白鸽不方便进去。万一水婉容知道她没死,又要与她纠缠。
回到家中,赏心备了些白鸽平常爱吃的点心。送到嘴边,却食之无味。满脑子,都是凤凰令!
墨迹云说如果凤凰令问世,便能救凌落,可她已经得了凤凰令,下一步该当如何!
白鸽执笔,将墨迹云提过凤凰令的那段话一字不差写于纸上,希望能找到一丝丝信息。
自上次凤凰令问世之后,至今已消失二十年,如若凤凰令不因民声幽怨而凝聚,唯有春水玉方能找到凤凰令。相反,凤凰令一出,必然民声哀嚎四起!
看了又看,反复回想,未果,又取出凌云阁主给的玉佩反复观看。白鸽懵然觉着凌云阁主给的玉佩成色与墨迹云的那一枚玉佩形状纹络及其相似,只不过墨迹云那枚篆刻的是白玉昙花!而凌云阁主给的这枚是凤身红玉佩!
赏心见白鸽一人发着呆,手中攥着一枚玉佩,调侃道:“小姐,这玉佩怎么在你这里呀?莫不是你偷偷去会南宫公子了!”
“赏心,你见过这枚玉佩?”
“小姐!”赏心嗔道,“你有一块贴身奇玉,此玉色泽遇温而变,上篆昙花,形似凤身,然而你在某个冬天,赠给了南宫公子!此处深情、感动、感动……喏,可不就是你手里这块。前不久你还让绑匪以此玉鉴人呢,别说这事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