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的麻瓜婚礼,还学会威胁你的父亲了,你觉得我会同意你带着这些杂种的臭气再回到我的房子里?”
希瑟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和他一样愤怒的还有詹姆和西里斯,但他们两个还尚存一丝理智,詹姆抓住了西里斯的胳膊,以免他忍耐不住直接冲出去。
“你会的,”希瑟冷笑着说道,她终于没法忍了,她没办法再听他嘴里恶狠狠的说“泥巴种”之类脏话,她用一种嘲弄的语气对着她的父亲,“因为我是继承人,不是吗,你没机会被那根魔杖认可,祖父也没有。”
“只有我可以。”
法布里斯露出了一个惊愕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看到了这段记忆,紧接着他那张苍白的脸上又变成了一种被羞辱的怨恨和怒火。
“你竟然敢!和你那个疯子妈妈一样...”
法布里斯怒吼着拔出魔杖,没人听到他念咒,下一秒魔杖射出了一道闪光,希瑟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她的下巴滴了下来。
希瑟有些发蒙,她几乎没感觉到疼痛,但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Expelliarmus!”
西里斯从斗篷里伸出了魔杖大喊着。
法布里斯的魔杖高高的飞了起来,落在了一边,他的神情错愕而愤怒,因为他根本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詹姆隔着斗篷拉住希瑟的胳膊就往教室的前门冲。
“让我进来,他会追上来的!”希瑟踉跄的跟在他们身后。
她说的是对的,詹姆和西里斯只能手忙脚乱的掀开斗篷,但慌乱之间不知道是谁踩到了拖在地上的布料,法布里斯已经捡起魔杖。
又一道光闪过,希瑟只来得及把隐形衣里面的两个人推开,下一秒她面前的桌子就被炸得粉碎,强烈的冲击力让她狠狠的撞在了墙上,她感到胸口一阵发闷,嗓子里面好像涌上了什么东西,让她差点吐出来。
这是上次她对埃弗里用的那个咒,希瑟立刻反应过来,莉莉说的没错,她还没发挥这个咒语十分之一的力量。
“是谁在那边!你们完蛋了...”
詹姆和西里斯第一次这么愿意听到费尔奇怒吼的声音,他们从地上爬起来,就在洛丽丝夫人从窗户跳进来的上一秒,西里斯用斗篷遮住了撑在地上的希瑟。
“嘘。”每次一起穿隐形衣的时候他都要说这句话,就好像她很爱大声说话来暴露自己的一样,但这次略有不同,西里斯几乎是面对面贴在她的身上了,詹姆被迫以一种很变扭的姿势拉出斗篷的缝隙,以免被费尔奇看见露在外面的鞋子。
这是他们在猫头鹰棚屋吵架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或者说第一字。
费尔奇提着灯,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他看到法布里斯的脸时,惊恐地吼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到这儿来的!”
“你怎么敢质问我的!”法布里斯恼羞成怒的说道。
西里斯拍了拍詹姆,他们趁着那两个人在大声对峙,把希瑟用地上拉了起来。她还有些头晕眼花,脸上和身上都火辣辣的疼,西里斯只好揽着她的肩膀,三个人艰难的走出了教室。
“喵——”
詹姆回过头看了一眼,小声的骂道:“那只死猫怎么还跟着我们。”
西里斯看了一眼虚弱的要命的希瑟,有些烦躁的说道:“随便它吧,费尔奇反正脱不开身。”
“但他看不到洛丽丝夫人肯定会来找她的,梅林的裤衩,他每次都能知道这只猫在哪儿。”
这时候希瑟忍不住咳了两声,洛丽丝夫人好像更确信它没有跟错了,一步不落的追在他们身后。
“去八楼。”希瑟捂着嘴巴,防止自己在咳出声来。
“哪儿?”
“八楼,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