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圣诞(1 / 2)

希瑟把莉莉带回了拉文克劳的长桌——避免她再和西里斯吵起来——姑娘们都气坏了,紧接着玛丽·麦克唐纳也跑了过来,刚才礼堂门口发生的事都传遍了,格兰芬多那边现在爆发出来的声音堪比巨怪的呼噜。

“太过分了,”艾妮德拉是最激动的一个,“我就知道斯莱特林总有一天会闹出这种事来!”

“她又说了那个词吗?”玛丽有些难过的问。

莉莉点了点头,她还没完全弄清状况:“是的,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什么词?”苏珊娜问。

如果有一丁点的办法,希瑟都不愿意说出那个词,任何被安德莉亚和法布里斯挂在嘴边的词汇都不在她的日常用语范畴之类,因为她一直在极力避免和自己的父母有一丁点的相似之处,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她摆脱姓氏或者说血缘的束缚的以一种方式,虽然也许有一些矫枉过正,但显然非常有效。

但女孩们殷切的眼神让希瑟知道自己无法不回答这个问题,她充满厌恶的说道:

“泥巴种。”

没人说话,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惊诧或是气愤的情绪在空气中流动,连潘多拉也皱起了眉头,眼睛里浮起了气愤的神色。

“我知道肯定是很粗鲁的词....”

莉莉还没问完就被打断了,艾妮德拉好像生怕她为此伤心一样飞快的说道:“你没必要知道,总之是有教养的人绝不会说的东西。”

“就是对麻瓜出生的巫师的蔑称,”潘多拉放下了手里的羽毛笔,她保持着一种学术的口吻,“一些世代纯血的巫师认为,这种人是肮脏的、低劣的血统,不配学习魔法,不过这显然是无稽之谈,卡罗就是纯血,她恐怕连哑炮示威游行在哪一年都不知道,巫师的能力和血统没什么关系。”

她没有接着说下去,但莉莉能从她平静的眼睛里看出来,她想告诉自己不必为了这种话难过。

这让她感觉很熨帖。

艾妮德拉连连点头,她现在已经平复了一些了:“的确是扯淡,如果巫师只能和巫师结婚,估计早就绝种了。看看那些纯血世家,他们从几十年前就只能相互通婚了,现在的后代之间多少都是沾亲带故的,再过几年恐怕就要娶自己的堂姐堂妹之类的。”

“用不着过几年,”希瑟有些烦躁的说,她从刚才到现在都还没张过嘴,“我父母就是堂兄妹。”

“还有布莱克的父母,”玛丽小声补充,“也是堂兄妹。”

希瑟有些惊讶的抬起头。

同样吃惊的还有其他几个姑娘,她们面面相觑,都没想过这种古老的陋习在这个年代还存在着,这对她们来说太遥远了。

沉默一片。过了几秒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这样看,你们俩还真有点同病相怜。”

希瑟下意识的往格兰芬多的长桌看了过去,詹姆正在用魔杖把老鼠变成狼牙飞碟,这令他赢得了高声的赞叹,西里斯就坐在他的身边,乌黑的卷发遮微微盖着前额,让他看起来还带着刚才的一丝郁气,但很快就化为乌有了,她猜测是詹姆又说了些什么,因为西里斯在一瞬间露出了一种近乎纵容的笑容——她确信如果这个笑容是对着某位姑娘的话对方一定抵挡不住——然后给了詹姆一拳,在这个时候他才终于表现出一种独属于少年人的生动和活力。

那是一种和志趣相投的朋友待在一起才会出现的气息,希瑟比任何人都清楚。

圣诞到来的这天霍格沃茨下起了大雪,湖面上结了厚厚的冰,城堡外面的积雪厚的足够把人埋进去,希瑟被雪地反射在窗子上的日光照醒,宿舍里静悄悄的,其他三个女孩全都回家去了,这让她难免感到有些落寞,她在心里唾弃自己表现的像一个还没有断奶的婴儿或者是有患有孤独恐惧症的问题少女,但没办法,她知道自己在利用友情进行自己在家庭情感上的代偿。

可喜的是她的朋友们也一样没有忘记她,因为生平第一次,她在圣诞节这天收到了数量可观的礼物。

希瑟欢快的穿上晨衣,光着脚坐在蓝色的地毯上慢慢的拆开每一个盒子。

潘多拉送了她一本厚厚的关于神奇动物的书,作者署名用烫金的字体写着:海蒂·克拉琴,希瑟猜应该是她的妈妈;艾妮德拉送了她一大包乳脂软糖;苏珊娜则是一颗亮晶晶的水晶球。最大的包裹是莉莉给的,一个鼓鼓的纸包,拆开是一条厚厚的拉文克劳配色的围巾以及一副手套,她在随件寄附的卡片上告诉希瑟,这是她自己的织的,一开始是纯手工,但后来发现时间来不及了,于是她临时学了一点家务魔法,效率果然高了很多,除此之外还有海恩、玛丽和一些其他的姑娘们寄来的糖果或是饼干。

米纳莱拉23号没寄过来任何东西。

希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胸口居然有些酸涩,这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三岁之后她就再也没收到过任何礼物了。安德莉亚给她的那盏香薰灯就是母爱的绝唱,至于法布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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