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合适与人合租,他就想着找个两室一厅的,但没有,只剩一间一室一厅的,所以他只能睡沙发。
当然,他必须睡沙发。
“早在你跟她合住的时候,她对外人来说,就没有‘清白’可言。”李浩波眼神微妙。
“你的意思是不相信她了?”程丰其实无所谓李浩波怎么看待柯珂和自己的关系,甚至巴不得他误会才好,他只是不愿意柯珂遭人非议。
“我相信。”李浩波说。“所以我才要感谢你。”
“感谢我什么?感谢我替你照顾她七年?”程丰不屑。“别自作多情了,我喜欢她是我心甘情愿,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你一个外人用得着跟我道谢吗?”
不管程丰说得多激烈,李浩波就是没有太多的情绪,平平淡淡的,好像都与他无关似的,他抬头看向头顶上方的柏公大桥,感慨道。“这座桥从修建之初到至今,中途好像已经修缮过两次。”
程丰弄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话题为什么会偏离重心拐到一座桥上,心里还憋着一股邪火没撒,所以没搭腔,听他又说。
“这里在拆迁以前是樟林钢铁厂的家属院,我和柯珂的童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小学毕业的暑假我学会了自行车,初中,每天上学放学,我就是载着柯珂一遍又一遍地从这座桥上经过。”
“而她因为怕摔跤,一直不肯自己学,所以她至今不会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