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后,逢椿回到了江州。
似乎是近乡情怯,她并没有去寻养父母,而是在临近的一个镇上租了间铺面,随后开起了医馆。
医馆规模不大,逢椿当坐堂大夫,另外雇佣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学徒。
坐堂的女大夫还是比较少见的,逢椿又看着年轻。
一开始医馆冷清得很。
逢椿也不甚着急,只每日里看看医书,晒晒草药。
后来,隔三岔五有带着兜帽的妇人来找逢椿看诊,大多是妇科之症。
逢椿养父是远近闻名的大夫,她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不少。
治好了病人后,一来二去,逢椿顾大夫的名头便打了出去。
时间长了,也会有深闺中不便抛头露面的贵妇人邀请逢椿去府邸看诊,报酬自然是丰厚的。
时间长了,医馆的盈收除去开支以及养活一个小学徒和大夫外,还有一些剩余。
时光飞逝,转眼过去了一年。
有一天,逢椿突然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的一个念头,于是戴上兜帽,往小倌馆走去。
她拿出身上的大半积蓄,挑了一个最满意的带回家。
“我买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不言语,只轻轻“嗯”了一声。
逢椿将人带走后,小倌馆的管事看着面前的两个钱袋,仍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小伙子花钱卖自己,又被姑娘花钱买回去,这是什么新的情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