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珍珠已经是用过一碗银耳羹配上一碟子的桂花酥。待得肚子里的馋味解了后。钱珍珠拿起书籍,她坐到窗前慢慢看起来。
一本游记看过一个章回。钱珍珠合上书籍。
“嬷嬷,你今个儿也陪我去过一趟正院。你可是琢磨出来郡王妃是何等样性情的主儿。”钱珍珠对于郡王妃的禀性不了解。她就想问一问人老成精的魏嬷嬷。
“奴婢说不准,到底是人心隔肚皮。”魏嬷嬷摇摇头,她一幅不敢下结论的样子。在钱珍珠又催促一番后,魏嬷嬷才又道:“要奴婢说,庶妃与其琢磨郡王妃的性情,不若是抓劳郡王爷的心思。”
“甭管是庶妃,还是庶妃腹中的小皇孙,一切都得依赖着郡王爷的照拂。”魏嬷嬷提点着钱珍珠抓重点,要分清楚轻重缓急。
“到底是郡王妃的背景深厚。嬷嬷,我是一时失了心神,乱一些分寸。”钱珍珠吐露真心,她不敢小瞧郡王妃,她更不敢小瞧庄嫔。
钱珍珠是心头没底儿,她觉得自己在贤郡王跟前争得的所谓宠爱,就像是浮萍。
“庶妃,您是孕中多思。要奴婢讲,您且为着腹中的小皇孙,也当多宽心。思虑过甚,于胎儿不利。”魏嬷嬷继续劝道:“至于说娘娘那头确实是郡王妃的靠山。可在奴婢瞧来,庶妃怀着郡王爷的子嗣,娘娘不看僧面看佛面,且看在小皇孙的体面上,也会高看庶妃一头。”
“庶妃,您再琢磨琢磨是不是奴婢说的这么一个道理。”魏嬷嬷指一指自个儿。她笑道:“便是奴婢来照顾庶妃,还不是娘娘点头应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