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说：
“我以为秦总会更着急离婚，不管是当年结婚还是这两年时间里，秦总和我待在一起都是不情不愿，不言不语。我觉得秦总应该早就忍受不了了，不是吗？”
“……”
秦臻绷着脸不说话，余光忽然一转，突然发现一个身影一直出现在视野里，而且就站在他们不远处。
“他是谁？”
季窈注意到他的视线，但并没有回头看，坦然道：“朋友，秦总请不要转移话题。”
秦臻被迫拉回视线，语气平静地说：“离婚的事，我们下次找时间再谈。”
季窈此刻已经足够冷静，她忽然想到什么，问道：“秦总来医院是看望谁呢？我猜猜，不会是冉染吧？”
前两天，余茜茜还和她八卦冉染生病住院，据传是心理压力过大，吃不下任何东西。
秦臻目光有一瞬间的躲避，不用回答，她已经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