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救我们了呜呜呜。”陆慈不知所措地喊道,回过神跌跌撞撞地爬向其他村民,“阿叔,阿婶,你们醒醒啊”回应她的是阵阵风声。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陆慈哑着嗓子喃喃道,呆滞地跪坐在地。
秋禾面露不忍,走到陆慈面前,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们吗?”
陆慈扯了扯嘴角,看着遍地的尸体,“他们自称是修道者,说我天赋异禀,可拜入宗门,我们全村都很开心,可是阿爹不知发现了什么,偷偷地让我离开,说是避祸,哪知他们监视着我,被他们发现了,他们都是为了我惨死的,都是为了我。”
回忆起他们为了让她逃脱,苦苦拖住那些残忍的修士,陆慈的胸口像刀绞一样。
秋禾听闻猛地睁大眼睛,转身看向顾清泯,“大师兄,那些魔族为何如此?”
顾清泯看向陆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姑娘资质应当上乘,魔族弟子假冒修道者,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她,就是为了她身上的根骨。”
“根骨,竟是我身上的根骨。”,陆慈一怔,似讥似嘲。
“怀璧何罪,有罪者自然是心生贪念之人。”殷溶月乌黑的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
陆慈抹去脸颊上残余的泪水,起身走向殷溶月,徐徐跪下,“多谢真人大恩,陆慈无以为报。”随后,重重磕下三个响头。
殷溶月眼底闪过一丝波澜,怀璧何罪,今日是陆慈,亦是她殷溶月。
随即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磕头她就受?招呼不打就走?”秋禾不服气道。
“救人是因,谢恩是果,为何不受?”阙星夷不明白有什么问题,双眸幽幽地看向秋禾。
秋禾忍不住拉扯顾清泯的衣袖:“大师兄,你看,阙师兄还为她说话。”
“好了师妹,那位道友没计较我们的失礼已是大惊了,谁让你擅自出手的。”顾清泯耐着脾气。
早听闻秋禾师妹性情直率,传闻不可全信啊。
“大师兄,我也是心急嘛。”秋禾小心辩解道。
阙星夷皱眉,不愿在此地纠缠,“既然魔族已死,那我先走一步了,师兄告辞。”说罢,阙星夷转身离开村庄。
顾清泯摇摇头,内心叹息,可真是他的好师弟啊,不救他水火,自己图清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