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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陈青晞三人决定在这边等陈和贻。以陈和贻现在的身手,三人都不认为她会出事,只担心她找回来的时候她们都不在。
小区里陆续有一些人出来买东西。李富珈因为对她们四人有好感,加上人是在她这买东西的时候不见的,打算在这多卖一会儿,陪她们等人。
时间回到陈青晞进入车厢的时候。
陈和贻跟在她后面,但她只上了车厢并没有进去,而后顺着小门爬上车顶。
她在车顶上站了一会儿,之后跳到路边的树上,又跳进了小区。
小区有围墙,所以李富珈和黄婧姝并没有时时警惕这一面,也就没看到翻进小区的陈和贻。
陈和贻手脚并用,快速地攀上小区边缘一栋住宅楼的三楼。
她扒开细细的隐形防盗网,跳下栏杆走了进去。隔着阳台玻璃门,她歪了歪脑袋看着里面赤身裸体的女人,最后盯着她的双手看了十秒钟。
卧室里的大床上,一个女人双手双脚被分开绑着,绳子的另一头延伸到床下绑在床脚上。女人的嘴里还塞了布,绑在脑后。
半指粗的绳子紧紧绕了手腕、脚腕四五圈,生怕女人挣脱了。
她的双手在使劲,手腕磨破皮,鲜血直流。
赤身裸体的女人喘口气,调整呼吸准备再次发力,突然间发现阳台上站着一个奇怪的女人,心中一惊:
‘她怎么上来的?’
奇怪的女人头发顺直,只到肩上,戴着墨镜,唇色有些苍白。她穿着蓝白冲锋衣,背着双肩包,下身是黑裤运动鞋。
奇怪的女人朝卧室方向走了一步,伸出双手拉玻璃门。
门顿时被拉坏,女人走进卧室。
床上的女人一直盯着她,盯着她一步一步走近自己;奈何自己现在只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蓦地,奇怪女人抬起右手猛地劈下。
风拂过床上女人的脸,绳子没断,床塌了。
另一间卧室内,床上的女人慵懒地半撑起身子看着,床下的男人正在穿衣服,转头朝女人说:“把钥匙给我,我去看看你师姐,别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不好跟你师兄交代。”
女人爬起来,从放在床头柜上的包里翻出一根钥匙,丢给男人,“你去看看,我去洗澡。”
男人裤子都没穿好,拿着钥匙急匆匆出了卧室。
女人心里明白男人想的是什么,一边走向左边的卫生间一边在心中说:‘最好你俩有点什么,这样师兄就是我的了。’
男人用钥匙打开门,入眼的是两个女人和四分五裂的床。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永远地失去意识。
衣服皱巴破烂、被称为师姐的女人在他打开门的刹那扭断了他的脖子。
陈和贻和师姐出了卧室,两人听着斜对面卧室里传来的水声都没在意。
师姐走进去,从这间带卫生间的主卧翻出一柄长刀。她从刀鞘中抽出刀,割开双手双脚的绳子。
这本来是两个女人的卧室。
师姐并没有找到自己的长刀,暂时先翻出自己的包,拿出一件T恤用刀切成布条随意裹住手腕上的伤痕。
师姐没弄出什么动静,而陈和贻只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
处理好手腕上的伤,师姐直接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而后将不长不短的头发扎起来,留下两侧龙须刘海。
最后,她抚摸着刀身等卫生间里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