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
原来根本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人,而是……
“沈若汐。”帝王阴阳怪气的唤了一声,嗓音低低沉沉,带着几分喑哑。
榻上人正酣睡,毫无动静。
尉迟胥将那本书册抽了出来,沈若汐也只是翻了个身,继续酣畅大梦,因着方才的动作,肩头薄纱滑落,露出圆润雪腻的肩头,里面的玫红色兜衣系带与雪色肌肤,刚好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而目光再往下,是傲然挺立的山丘,与平日里衣裳整齐的模样截然不同。
尉迟胥眸色一滞,不知是怎么了,忽然站直了身,又侧过身去,目光望向仙鹤缠枝纹的烛台,耳根子逐渐滚烫,至于广袖下的手掌握了握,又松开。